叛逆期的少女,最是不服从父母管叫。
“师傅,还是我去走一遭吧!七夕毕竟是女孩子,你这手下高手都是男人,总归有所不便”聂隐娘主动请缨:“弟子见多识广,总不会叫小公主被人骗了。”
“也好!也好!”张百仁点点头,一双眼睛看向尹轨:“看来年蜀山剑阁,要当个一些年月了。”
尹轨无奈的瞪了聂隐娘一眼:“我这弟子都被你拐跑了,胳膊一直往外拐!”
听着尹轨的笑骂,隐娘只是轻松一笑,然后化作流光要去。
聂隐娘走了,张百仁方才面色阴沉下来,叹息一声。
“你莫要着急,七夕如今正是叛逆时期,你这个做父亲的要有耐心疏导,免得步了承乾的后尘”尹轨道。
瞪了尹轨一眼,张百仁转过身:“我初为人父,哪里有什么经验。”
“我觉得你现在要去长安城走一遭”尹轨忽然开口。
“为何?”张百仁脚步一顿。
“吕洞宾落了金榜,可是在家中醉生梦死,钟离权愁的头发都白了!”尹轨的笑容里满是怪异。
“哦?”张百仁闻言忽然心中一动,然后化作流光刹那间远去。
长安城
某一个庄园内
一袭白衣的吕洞宾,手中持着折扇倒背在后,一手持酒坛仰头狂饮。
吕洞宾乃东华帝君转世,天资不凡,虽然不曾踏上修行之路,但武道上的拳脚功夫却也称得上是好手,已经易骨大成延年益寿。
钟离权手中持着宝扇,再看看肆意狂放的吕洞宾,不由得苦恼的拍了拍脑袋:
“我说吕洞宾,你现在还年轻,不过是落第了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一次不行就考第二次,你又何必这般呢?”
不理会钟离权的话,吕洞宾只是自顾自的喝着酒水,一双眼睛看向天空中白云,斜倚在假山上,眼中说不出的桀骜。
“他莫非疯了不成?”张百仁来到场中,瞧着吕洞宾的狂态,露出一抹怪异。
“你可算来了,自从发放金榜之后,他便是这般样子,你说我该如何是好?”瞧见张百仁,钟离权仿佛遇见了救星一般,连忙走过来:“你主意多,办法多,还不速速替我想个办法?”
张百仁抱着双臂,一双眼睛看向吕洞宾,过了一会才道:“你打算何时度化其入道?”
“难!难!难!他是个孝子,吕老爷生前对其遗愿影响太重,我也没有办法!”钟离权无奈道。
张百仁忽然笑了:“且在等他几年,待到其考了三五次,次次名落孙山不得金榜题名,到时候必然心灰意冷,再度化起来容易得多。”
说到这里,张百仁笑了:“你看他这幅样子,虽然看似醉生梦死,但却是心中不服气的很,他若真的心灰意冷,也就不必这般折腾。”
“你这话有道理”钟离权隐以为然的点点头:“然后呢?”
“看热闹就行了!”张百仁拉扯着钟离权向酒楼而去:“走,随我去饮酒!”
钟离权苦笑,拿着蒲扇道:“想要成仙,果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纵使东华帝君这等跟脚深厚之人,却也要遭受诸般劫难。”
“你和李世民的事情的事情怎么样了?”钟离权道。
“李世民背叛了人族”张百仁默然低垂下头颅。
“还不是你逼的”钟离权叹了一口气,眼中露出一抹无奈:“自古以来都是皇权压修士,哪里有修士压皇权的,你带给李世民的压力太大,我若换成他,也必然会这般做。”
张百仁闻言苦笑,他能说什么?
什么也说不了!
“你难道还要我封山隐遁不成?”张百仁侧目看向钟离权。
“你要小心东海方向,我似乎感受到了上古的气机正在复苏,似乎有什么古老的存在正在苏醒!”钟离权面色凝重的拿起了酒杯:“很古老,很恐怖的气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