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
三天。
五天。
几天的时间,张烨照常开课,学生们越听越上瘾,张烨也是越说越起兴,每次都是有人提醒他上课时间超时了,张烨才会反应过来该下课了。
这些天,因为学生们的强烈要求,北大方面再次批准了张烨开公开课,只不过开课时间由白天挪到了晚上,也是为了跟其他正课岔开时间段以免造成影响,大礼堂是不可能天天都留给张烨的,还有其他老师和活动都要用,预约排不上,所以张烨基本都是在一千人左右的小礼堂开课,每次晚上张烨的公开课都是一片爆满,别说来晚了,即使是来早了都不一定有座位,那得排队。
听过买菜排队的。
听过买房排队的。
还没听说过上课排队的呢!
好多高校听闻此言,都很无语,其实就算在北大,要是以前有人跟他们说上个选修课还会出现这样一个场面,北大的人也打死都不相信啊,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张烨做到了,这一点谁都得服气!
今天,是张烨最后一课。
小礼堂中的人也格外的人,好多学生都把过道给挤满了,有些座位甚至一个座上挤了两个人。
当然,最值得关注的是侧面的座位区做了好多生面孔,岁数都比较大,有男有女,年龄最小的也有三十多岁了,张烨开课之前听常凯歌主任提过一句,这些人里有研究红学的专家,有社会上的人士,也有一些高校大学和教育系统的人,都是提交了申请,过来旁听张烨最后一讲的。里面有人可能是抱着挑毛病反驳的心思来的,也有人是抱着学习的态度来听的。
讲台上。
张烨侃侃而谈,“一百零上复制黏贴,而是要有自己的理解和分析,作业今天布置下来,因为课程安排比较紧的原因,也要放假了,所以,最晚明天中午的时候交作业。”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