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谢燕秋想诈一下顾文,看看柳小青猜测他不能生育了的事有没有谱。
顾文却露出妥帖的微笑,顾左右而言他:“
嫂子,我本来说也要去大姨婆家,现在恐怕没有时间去了,
等下次我来再去大姨婆家还有你们家,这次,麻烦你们和大姨婆转达一下我的歉意,和我奶奶对她的挂牵。”
既然顾文并不把高金钿的事和盘托出,两个人也不好直接问。
只是有一搭没有一搭,聊着闲天。
到了云州,丁飞阳和谢燕秋先去了范秀芹家里,而且顾文没有出站,直接就转车去了京都。
……
高金钿和丁二狗累得气喘吁吁方才走到镇上车站,不过倒也有一个好处,
本来很冷的天气,硬是走得直想冒热气。
看着高金钿坐上车,丁二狗想到,也许,高金钿这一去,真就不回来,
不由得有点伤感,有点不舍的:
“金钿,我陪你去京都吧。”
隔着窗户,高金钿只看到丁二狗在喊着什么,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有个老人热心地帮他们把窗户打开,高金钿这次听清了,忙回:
“你在家里陪你妈过年吧,我自己一个人能行。”
丁二狗知道,高金钿这肯定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昨天顾文都能找到家里来,到了京都,还不是任由顾文来去自由?
他不想翻脸,他想压抑下去,给彼此一个脸面,
也给自己的未来留下挽回高金钿的机会。
眼看车快要开车,丁二狗控制不住地对着窗户喊了一句:
“金钿,我是真的爱你的啊!”
这样一个没有什么文化的男人,说其他浪漫的倒也不知道咋说,
只懂得城里女人喜欢情啊爱的。
于是只好大胆地宣之于口了。
高金钿听到这样的表白,红着脸低下头去,
这社死丢人的感觉,让她恨不得和丁二狗不相识。
满车和车下的送行亲人都哄堂大笑了。
看着车逐渐远去,丁二狗伫立许久,烟都抽了好几根,
这个漂亮的女人,未来还能属于他吗?
还是将属于那个洋鬼子呢?
高金钿到了云州,准备转回京都。
急于见到顾文的高金钿,恨不得插翅飞到京都的出租房。
从镇上到开到云州的汽车太颠簸了,以至于她有点晕车想吐,
于是她选择了坐火车。
没料想,走到半路,火车停了,出故障了,
这一停就是大半天,等到火车终于恢复正常,天色已晚,
又走了差不多快到京都时,
几个小时的风雪断了交通,车只能趴窝了。
大家都等不下去,这野外的风雪,这破旧的火车,寒冷刺骨的。
大家以为,熬过几个小时,也许就能走了,
谁料想这雪越下越大,竟然成为多年罕见的一场雪灾。
高金钿在这趟火车上困了整整三天。
虽然相关部门照顾得倒也不错,不至于饿到冻坏,这种无尽头的等待让人疯狂,
高金钿对顾文的惦记也是日甚一日。
她还不知道,此时的顾文,已经离开了京都,身在他的故乡了。
她想着,谢燕秋的婚礼日,值这么大的风雪,可怎么办婚礼啊。
真是活该啊。
她哪里想到,这场大雪下在京都附近,云州这边都很小,谢燕秋的婚礼如期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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