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吗?要不要靠在我怀里?”
因为在公交车上,怕吵到别人,
顾文的声音比较低,接近于耳语。
顾文醚来就好听的声音,在高金钿听来万分的温柔。
高金钿此时舒服得很,靠在顾文的身上,就算有点不舒服也舒服了。
但是,高金钿还是嗯了一声:
“宝宝顶着我有点闷气。”
顾文主动把高金钿抱在怀里,让她稍微有空间伸展开一些:
“这样好些吗?”
高金钿长舒了一口气
“这样舒服多了。”
她眯上眼睛,偷偷眯着眼睛看顾文,
真帅,
哪怕是从下面往上看,这样的死亡角度,也掩盖不了帅哥的本质。
她心里满满的憧憬与幸福感。
……
此时的丁二狗完全不知道,高金钿正与顾文在一起。
丁飞阳担心丁二狗醉酒出事,一晚上都陪着他在旅馆里睡。
第二天丁飞阳醒来,丁二狗还在呼呼大睡。
丁飞阳等着上班呢,就把丁二狗喊醒了,
丁二狗还有残留的酒意,迷瞪了半天发现眼前的是丁飞阳,
“飞阳,我这是,在哪里啊?”
丁飞阳耐着性子:
“二狗叔,你不是一直在京都的吗,怎么在云州的街头醉倒了,
幸好是碰到我和燕秋了,不然,你现在怕是在街头冻坏了。”
丁二狗认真地回忆着昨天的事,却不大回忆得起来,
只记得自己准备回家看母亲去的,
他努力地思索着,突然反应过来:
“飞阳,我妈病重了,我得赶紧回家去了,
我昨天从京都来到这里,是转车要回家的,
怎么就醉了,我真是,该死。
飞阳,我得赶紧去搭车。”
丁飞阳想到丁二狗似乎什么都没有拿,于是问:
“你还有钱吗?”
“我有,有钱,
我的衣服呢,我把钱装在裤子里的面面的口袋里,
我妈给我缝的口袋呢。”
丁飞阳从房间的角落里拎出一堆脏衣服:
“喏。”
幸好昨天没有把脏衣服给他丢掉啊。
丁二狗这才发现那衣服上满满的都是呕吐物的难闻的酸臭味。
强忍着难闻的味道,他翻开口袋,把钱掏了出来。
钱还不少,一大叠,幸好,口袋缝得又深口又小,
他醉醺醺的钱也没有丢失。
丁飞阳从另一个床上拿出一套新衣服:
“二狗叔,这是昨天燕秋给你买的新衣服,
质量不如你的衣服,但是好在干净,你将就穿吧,
你的行李呢?”
丁二狗懵逼的:“行李?”
“是啊,你不是要回家吗,不会连换洗衣服也没有带吧?”
丁二狗抓着头发,皱着眉头,死活想不想来,行李放在哪里去了:
“我是带着行李的,一个大麻袋,但是不记得丢哪去了,
算了,反正就是两套衣服。”
“幸好你把钱装在衣服口袋里,钱在就好,衣服丢了也不值太多钱。你要回家赶紧起床走吧,我也得去上班去。”
丁二狗拿着新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