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明天一早就去。”
挂掉电话,谢燕秋说:
“郑大叔,刚刚好,我明天要去京都,我就搭乘你的车去京都省得跑去车站等车。”
“行,明天早点起床,六点左右我们就来载你。”
“好,”
“那我们就告辞,你们也早点睡,明天要早起。”
两个人告辞走到院子外,谢燕秋跟着送出门,郑冠成突然回头说:
“真的多谢你啊,燕秋,乔月现在和李继刚好了,你钱阿姨都高兴坏了。
乔月也很满意的呢。”
“是吗,我这几天事多忙得很,倒一直没有顾得上问乔月呢。”
瞧到丁飞阳也拄着拐杖出来送,郑冠成转过身,扶着丁飞阳的手:
“飞阳你还出来干啥,这么冷,哎,哪里想到你们老父亲这么快就走了,节哀!”
郑冠成一家本来不知道丁大柱的事,郑乔月打电话给谢燕秋打不通,一直怀疑丁家是不是出事了。
直到丁传庆到家里来,才听他说丁家老人过世了。
送走客人,谢燕秋如往常一样给丁飞阳打来热水,要给他擦洗。
这几天回乡下,针灸治疗也暂停了,虽然如今恢复不错,有条件的话,还是再扎几个疗程比较好。
丁飞阳看到谢燕秋熟练地蹲下身去给他洗脚,说:
“我自己来,我现在可以自己来了,不信你看,”
他用力地弯下腰去,自己去伸手够着自己的脚。
谢燕秋看到如此,也很高兴:
“现在活动度又好了很多,你自己能洗的就自己洗吧。”
谢燕秋自己也去一边洗漱,看他洗好,帮他把脏水倒掉。
如往常一样又按新的方案给丁飞阳做了针灸。
做完之后,把床铺好,帮丁飞阳睡好,盖好被子,走了出去。
丁飞阳看到谢燕秋出去,说:
“你要上厕所吗?外面冷,加一件外套。”
谢燕秋心里咯噔一下,接着往外走:
“我不上厕所,刚才上过了,爸妈不在这住了,我去小卧室睡。”
丁飞阳一口闷气涌上来,堵住了胸口。
搬新家以来,只有两个卧室,谢贤生和张桂花睡小次卧室。
谢燕秋一直和他一起睡主卧室,主卧室一米八的大床,两个人睡着也宽敞。
如今,小卧室空出了,她竟然没有和他商量,就自动去小卧室睡觉了。
他终于明白,刚才,谢燕秋为什么执着地要生两个炉子。
他想喊住谢燕秋,却喊不出口。
眼睁睁地看着谢燕秋关上了主卧的房门,出去了。
谢燕秋哪里知道,张桂花夫妻不愿意跟着来的原因。
住得小,不习惯是个小问题。
更大的问题是想给小夫妻留下亲热的空间。
如果张桂花知道,他们的离开竟然导致小夫妻的关系更为疏远,心里不知该怎么后悔呢。
丁飞阳在主卧思绪起伏,在思索着谢燕秋的行为与她的心理,也在思考着两个人婚姻的未来。
自己的健康很快恢复,也许,两个人的婚姻,将再次面临考验的时刻到了。
小卧室的谢燕秋却并没有功夫想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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