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兰花看着这几个人,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
想耍赖。
不敢和警察耍赖,对着小贩妇女骂道:
“我啥时候找你买老鼠药了,我家里已经半年多没有老鼠了。
你天天见那么多人,咋就能记得清是我买了你的老鼠药。”
小贩妇女冷笑道:
“大嫂,要说别人我肯定不一定能记得清,但是,你,我却记得很清。
你给我来回讲价讲了四次,才买了六包老鼠药。
而且,你还顺手牵羊多拿了我一包。
你走后我就发现了。我哪能不认得你!
我一直想着再找到你问你讨那一包药钱呢。”
乔兰花恼羞成怒:
“你空口白牙污人清白,你凭什么说我偷你的老鼠药?我付了钱的”
“大妈,你意思是付了她的钱了。
就是说,在六天前你确实找她买过老鼠药对吧?”
乔兰花意识到失言,马上改口:
“没有,我半年前买的老鼠药,一直放在枕头下面。
这半年邻居家养猫了后,我家就没有老鼠了,这药一直没有用。
谁料大柱他知道枕头下面有老鼠药,就,就,……”
说着就掩面痛哭,其实是吓的。
如果确定是六天前买的老鼠药,那么丁大柱就不可能知道老鼠药在哪里放着。
意味着乔兰花撒谎了。
“丁支书,你带乔大妈去隔壁休息一会。”
乔兰花哭着去了隔壁,心里觉得不妙。
只是一味地哭泣,还在不停地诅咒丁大柱,都是你个老东西,临死还要害我一次。
……
丁家人眼睁睁地看着乔兰花被带走,这葬礼本来准备热热闹闹的办,瞬间失去了正常的节奏。
“老五,你有文化有知识,懂的多,你去村委会和警察好好说说。
让娘先回来,把这几天的丧事办完了再说。”
大家左等右等,不见乔兰花回来。
说好的问几句话就好呢。
老大丁飞龙担心丧事不能如期顺利举行,希望丁飞阳出面去求个情。
虽然他也不知道警察找娘啥事,也不知道这事丁飞阳有没有能力管。
就是觉得这个读过大学,城里工作的弟弟应该出面办这种事。
这弟弟是场面人,有面子有见识。
丁飞阳此时对事情的真相还不得而知,也不知道警察为什么把娘带走问话。
但作为家里最有文化的人,他责无旁贷。
“行,燕秋,我们俩一起村委会看看情况。”
谢燕秋推着丁飞阳来到村委会的时候,乔兰花正被带上警车,准备走了。
两个人都急了,这是咋的,一个老太太,还能犯啥事。
说带走就带走,也不顾家里有着天大的事没办呢。
“警察同志,我娘她犯什么事了,怎么把她带走?”
“你是她儿子?”
“是的,”
“你娘,她涉嫌过失致你爹自杀,要带回去进一步调查。”
“警察同志,我娘她,”
丁飞阳想把娘留下来,但警察说话的语气坚定,一边的丁支书也没有异议。
想到昨天丁支书的的态度,丁飞阳明白了点,也没敢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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