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要是介绍秦志坚给她,她会不会觉得生气,侮辱了她?”
“不好说,但看这姑娘迫切想留在云州的情况,这姑娘是有虚荣心的,或者是有一定的心结,所以才非要留下不可。
咱们可以试探一下,不行就算了。
不行就对她道个歉!
不然,看着秦志坚一直打光棍,真是于心不忍!”
“志坚是一个好孩子,按说,也不能算是辱没了她!有多少漂亮的好人家的姑娘都求之不得嫁给咱们志坚呢!”
为了好好招待她,老两口去了菜市场买了很丰盛的饭菜,连昂贵的海鲜都买了。
当高金钿看到一桌子丰盛的饭菜时,眼里再度含了眼泪,受人冷漠,跑了多少家,有的人家看到她宛如瘟神,连碗茶水都不准备就想让她走人。
秦伯伯夫妻这么对她,让她有点感激涕零了。
“孩子,你一个人在云州也不容易,难得吃一顿家常饭菜,来,多吃点!”
曾庆春一边说一边拼命往高金钿的碗里夹菜。
高金钿一边抽噎一边努力吃着,山珍海味却也吃不出什么滋味,除了嘴里涩涩的泪水味。
“伯母,伯父,谢谢你们!”
“你想留在云州工作,这事并不难,先别哭了,好好吃饭!”秦光明也给高金钿夹菜。
这顿饭吃得,高金钿虽然浑然不知道味道。
却还是盛情难却吃得很饱。
饭毕,保姆收了桌子,秦光明和曾庆春又给泡了香茶,摆了饭后茶点,这一道一道的,真的是把高金钿当成贵客来招待了。
“伯伯,你看,怎么才能让我留下来呢?”
高金钿迫不及待地切入正题,这老夫妻招待热情,说工作没有问题,却迟迟不说怎么办。
“孩子,你今天多大了?我记得你好像是二十八?”
秦光明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却莫名地提了这个问题。
高金钿没有多想:“伯伯,我才二十七岁,二十八岁生日还差几个月呢!”
“我记得你是腊月出生,到腊月就二十八岁周岁了,按民间风俗,虚岁来说,已经二十九岁了!”曾庆春算着。
高金钿心里有点别扭,她是忌讳人家说她年龄大的,她本人会打扮会保养,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大。
“孩子,不是伯母说你,这个年龄真是太大了,在我看来,你这工作的事可没有婚事的事要紧!”
曾庆春亲热地拉着高金钿的手说:
“当然了,如果能婚事和工作一起搞定那不是更好了吗?”
高金钿到此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曾庆春什么意思:
“伯母,对象的事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这个事得看缘分!”
“孩子,婚姻是看缘份不假,但更多的时候,是事在人为。
伯母这边有个男孩子,条件很好,如果你和他有缘分的话,工作一定会心想事成!”
高金钿心里一喜,莫不是又有高官家的孩子?
千万不要像李峰一样,到头来不过是鱼目混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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