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金钿,你自己做的什么事当大伙都不知道?
你这样子能得到什么?丁大夫她不喜欢你,你就因爱生恨,恼羞成怒!”
“高金钿,你看自己那醉醺醺的样子,像个正常的女人吗?”
“高金钿,你再继续骚扰丁大夫,我要去报告你们的主任了。
你大概还不知道,你很快就要被遣返了吧!还在这里猖狂!”
“什么?我被遣返?”
“遣返”两个字钻进了高金钿的耳朵里,犹如醒酒药一样有效。
她迷离的眼神瞬间正常了许多:
“你听谁说的?”
“除了你,大家谁不知道?
你天天又是请假,又是昨旷工,又是出事故,差点给一个病人输错药。
你以为,你还配待在这里吗?”
高金钿突然冲着丁飞阳的脸猛地打一耳光,但被丁飞阳眼疾手快躲了过去,她一把掌没打上,重力失调摔倒在地上。
高金钿就势抱着丁飞阳的大腿,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双手紧紧揽住丁飞阳的双肩,对着丁飞阳,咄咄逼人的把脸凑上去。
丁飞阳急忙要躲,却被发疯似的高金钿用蛮力揽着,一时竟然没有挣开:
“丁飞阳,你一向装得那么清高,宽宏大量的,这一定是你使的什么阴谋!
不过我怕什么?”
说是环视四周一圈,手指指点着围观者:
“你们,全部被遣返,我也不会!
而且,我还一定要在这个医院工作,一辈子都在这里!咱们走着瞧吧!”
丁飞阳再次用力甩开她。
高金钿的脑袋撞到了墙上,大概是撞疼了。
大颗的泪珠掉了下来,灯光不是很亮,众人没有注意到她的泪水。
但她的声音开始带着点哭腔。
她突然崩溃了,不再控制了,忘记了她的骄傲。
忘记了周围的围观者。
一手扯着丁飞阳的裤脚,一手抹了一下眼泪歇斯底里地喊:
“丁飞阳,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当初非要娶那个二百多斤的肥婆,也不娶我?
凭什么啊,不公平啊!
你告诉我,你现在和她离婚,我还是你的!
她谢燕秋有什么好?
我都可以比她做得更好!”
丁飞阳看着瘫在地上的高金钿,已经收起了所有的美丽与骄傲。
他对同事们说:“麻烦你们带她科室醒醒酒!我还有事出去。”
两三个同事过来拖着高金钿起来,半拖半扯着往外走,高金钿回头喊着:
“丁飞阳,我恨你!我恨你!”
丁飞阳看看表,已经快十点了,走到谢燕秋的学校,还能找到她。
但是,她如果出来了,可能赶不上10点半进校门了。
学校十点半关门,超出时间再进去就得找门卫开门,还要被训,登记,扣德育分。
但他还是急急忙忙地要赶过去,这个时间不好打车,他找同事借了一辆自行车,飞速骑过去。
到卫校的路有一段可以走近路,会近一公里左右,为了赶时间,他决定走近路。
当然近路比较偏僻,树荫茂密,路灯稀疏,但他一个大小伙子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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