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天天盼着姑娘能怀孕,哪怕生个姑娘,也能堵住风言风语的。
但谢燕秋更明白现在处境,只能让这二老失望了。
也许是太累了,丁飞阳很快睡着了,居然还微微打起了鼾。
他平时是不打鼾的啊。
倒是谢燕秋因为身材肥胖有打鼾的毛病。
估计今天太累了。
也许是熟悉的环境让原主的身体感到格外的放松,谢燕秋也很快睡着了,连谢贤生两口子啥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直到被喊起来吃早饭,谢燕秋才从梦里醒来。
丁飞阳一大早就起来了,他回了自己家,他还是不放心,想回去看看。
到了家里一看,母亲乔兰花在贴玉米饼子,父亲丁大柱在烧火。
“爹,娘,我回来了!”
丁大柱满脸堆笑:“娃回来了”
乔兰花则怒气冲冲:
“死娃子,你倒好,在家里撂下一炸弹,跑老谢家躲清闲,你知道你几个哥哥这几年不靠你周济哪能过日子。
你这又没有娃,你说不周济就不周济了,谁能愿意?
你俩也不生个孩子,你赚钱养侄子侄女不都是应该的吗?这样好了,一家子闹得要翻天,看吧,这几个儿子媳妇都不会理我们了!”
丁大柱怯怯地看了乔兰花一眼:“你别这样说娃,哪有兄弟一直养着哥哥家的,我说你,你又不听!”
“哪有你插嘴的份的!”乔兰花朝老丁大柱一瞪眼,丁大柱闭了嘴。
“阳仔,我不要你像以前一样,把工资都拿回来,你总得把娃们的学费全包了吧,你要不出钱,你嫂子们不让娃们去读书了!她们昨天就说了,秋天就不让娃们读书了!眼瞅就要开学了啊!”
丁飞阳心里叹了口气,还是掏出了三十块钱:“娘,我只能凑这么多了,给侄子们交学费吧”
丁飞阳把钱交给乔兰花,就准备扭头走开:
“爹,娘,我先回岳父家去了,一会去给燕春上坟,我们就走了。”
乔兰花嘀咕:“真是欠他们家的,娶了个活祖宗,还要拜个死祖宗!”乔兰花这句话说得声音极低,也许是说给自己听。
“娃,要不要我赶驴车送你!”丁大柱追着问。
“不用了吧,岳父说他赶他的马车送我!”
“吃了饭再过去!你这一回家,家里又闹腾,连一口水都没在家喝呢!”丁大柱一脸的歉意。
“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岳母说她煮着我的饭,吃完饭我们去上坟!”
看看实在留人不住,丁大柱没再说什么:“去吧好好的过就行!”
乔兰花大骂:“我养的儿子合着是给他们谢家养的?没良心的!”
丁飞阳心里很累,不想再听母亲的责骂,更不想再遇到不讲理的嫂子们来胡搅蛮缠,决然地去了谢家。
他结婚前只一心养着大家庭,结婚后也毫无二心,哪怕知道家人不待见原主,依然把全部工资结余部分都寄给乔兰花由他支配。
他却没有料到,一家人那么欺负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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