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歪着身子,去给亮子拿饮料。
谁料她坐的凳子太旧,本来快坏了,她二百多斤的身体这么倾斜着一压,咔嚓一下,腿断了,谢燕秋失去了平衡,一屁股蹲在地上。
挨着她坐的叶护十和李菊香急忙起身拉她起来。
李菊香又打了一下亮子;“都是你,让阿姨帮你拿饮料,看吧,把阿姨摔到了!”
谢燕秋起身,又去给亮子拿了饮料:
“菊香,你怪孩子干什么,是我家的凳子太旧了,早就该换了,还是之前调走的同事不要的旧凳子,被老丁捡了回来!”
看谢燕秋无论做事还是说话,和先前都迥然不同了。
几个邻居对她是刮目相看。
家里谢燕秋摆宴席其乐融融,沈炎看在眼里,回到科室就找到丁飞阳报告:
“师傅,汽水已经送到了家了,师娘煮了一大桌子好吃的,好些邻居大人孩子都在那里吃饭呢,你不是说师娘性格蛮横不合群吗,我看她和人家一起吃饭,大家开心得很呢!”
丁飞阳听了沈炎的话,也彻底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他还一直担心谢燕秋请客会弄巧成拙,再闹出什么口角来。
“她就那样,一会好一会歹的!”
丁飞阳似乎不想提谢燕秋的事。
所有的同事都知道他和谢燕秋的关系。也知道他娶谢燕秋是出于被传统道德观的束缚。对他都充满了同情。
“师傅,你还要在科室睡吗?我去铺好床!”
科室里有两个床,值班的医生有两个。但丁飞阳经常在不值班的情况下也在科室里蹭睡。就在空闲地方打地铺。
凡是有他的徒弟沈炎在的时候,沈炎就和他挤一个床睡。
“我睡科室!”丁飞阳眼都没有抬。
沈炎有点无奈地耸了耸肩:
“放着老婆不要,真是,胖女人也比五姑娘好啊!至于这么嫌弃吗?”
虽然沈炎的声音接近于嘟囔,丁飞阳还是听到了,他伸出大长腿,照着沈炎的屁股踢了一脚:“臭小子,说什么呢,哪天你要是被迫娶一个不喜欢的人,你才能理解我的苦!”
……
谢燕秋的谢恩宴举办得非常成功。
众人对谢燕秋的厨艺赞不绝口。叶护士直接预定了谢燕秋做厨师:
“下个月是我家公的生日,你可得来帮忙,到时候,你的厨艺一定能让亲戚朋友惊艳!”
谢燕秋满口答应:
“没有问题,就算我上班,我请假也一定来帮忙!”
“太够意思了!先谢了丁嫂!”
“叶护士,你家丈夫可比丁大夫大不少,你怎么一直叫燕秋丁嫂?”
“哈哈,有时候我也觉得不合适,那不是,之前,我丈夫没有调来,我们在科室都叫丁大夫丁哥,所以就叫她丁嫂了!怎么?丁嫂,要不要改口?要不我,我也叫你燕秋?”
叶护士笑着看谢燕秋。
谢燕秋也笑说:
“随便叫什么,都一样。丁嫂也行,燕秋也行!反正,不管叫啥,大家都知道是我这个胖子!无非是个代号而已!”
破旧的房子里传出一片和谐的女人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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