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兰花看了谢燕秋一眼:
“你们两人,那么多工资花哪里去了,你就任她瞎花钱?嫁来几年,一个孩子都生不出,不下蛋的鸡一年就宰了!你知道丽云一直没有嫁人,人家心里还是有你呢!”
戚春红也帮腔:“当初要是娶了丽云多好!”
谢燕秋想和她们吵起来,原主体内的剽悍在奔涌。
瞬间又清醒过来,又觉得和这两个女人实在吵不出个什么。
正在犹豫该怎么处理,丁飞阳脸色骤变:
“娘,大嫂,你们这么过来,要钱就要钱,不是来吵架的吧?我工作很忙,能不能少添点乱?等着,我出去一会借点钱给你们带回去,你们今天就回去吧!你不是说我爹的腰等着看医生的吗?”
谢燕秋看丁飞阳这样,自己就没再接这对婆媳的话,看来,对这种人,根本不必顾忌表面客气。
自己的客气就当喂了狗了。
谢燕秋打扮了打扮,把发型整理好,把昨天买的化妆品,极淡地化了个妆。
不注意的话根本注意不到有化妆。只是感觉人很精神。
那对婆媳看着谢燕秋在对镜装扮,斜眼歪嘴鄙视着,想找谢燕秋挑衅,又顾忌着,钱还没有到手,万一生枝节。
婆媳俩收拾着自己的行李,包括谢燕秋不要的一大麻袋衣服。
丁飞阳回来,掏出五十块钱给了乔兰花:
“娘,这是我借的钱,我只能拿这么多了!我请假了,一会我借个三轮车送你们去镇上搭车。”
他也看到了打扮得整洁的谢燕秋,又对谢燕秋说:
“一会,我去送娘和大嫂,你也一起去,我和你一起去集上买东西,中午请客吃饭。”
乔兰花听到这里又想说什么,嘴动了几下,咽了回去。
原主从老家来军区大半年,这对婆媳对谢燕秋的态度很是矛盾。
一方面好长时间不见,看着谢燕秋打扮得漂亮了,也摸不清儿子和媳妇的关系,心里对谢燕秋有点摸不清敌情的感觉,想保持点客气与尊重。
稍不留神,又把原来对原主的蛮横与剽悍表现得淋漓尽致。
丁飞阳从后勤的老张那里借了一辆三轮车,乔兰花和戚春红坐在后面车厢里,谢燕秋尝试也坐进去,却挤不进去,只能坐在车厢的一边栏杆上,如此,一边重,一边轻,丁飞阳扶不稳车把,三轮车直往路边上偏移。
丁飞阳停了下来,看了一眼谢燕秋,无奈地耸了耸肩:
“娘,大嫂,你们下来,让燕秋坐中间,你们俩一边一个坐在栏杆上。”
三轮车的栏杆上有平坦的十厘米左右的宽度,侧身坐在上边就像坐自行车一样。
谢燕秋坐在车厢正中间,乔兰花和戚春红正准备往两边上,后勤老张刚好路过看到:
“我说丁大夫,你说借车载人,我没想到你要载这么多人,这破车哪里禁得起啊!我那里还有一个辆单车,给你媳妇骑吧!”
丁飞阳看了一眼谢燕秋:“我爱人她不会骑车啊!”
老张奇怪地看了他:
“我昨天去镇上了,我远远地看到你媳妇,骑着车在前面跑得可稳当,哪里不会骑?”
乔兰花也说:
“她哪里不会骑啊,昨天我们来的时候,就看到她骑着车回来的,借的邻居家的,还擦洗干净还给人家的。你们这也算两口子!她会不会骑车你都不知道!是不是她到处干啥你也不知道啊!”
其实她想说,她出去偷人你也不知道,又咽了回去,这话难听不说,就原主这样的邋遢肥婆,想偷人也没处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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