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晏清知道大胤帝有心向着右相府,虽然韩栖悦不曾下毒,但在茶水中投放巴豆粉,想害他一双儿女是真的,如此惩戒也算是给右相府一个教训。
他沉声道:“陛下圣明。”
见萧晏清没有继续追究,大胤帝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挥了挥手道:“都退下吧,朕乏了。”
百官有序的退出了大殿。
只有韩栖悦还坐在地上,双目无神,韩堇年过来扶她,而她却好似惊弓之鸟一般甩开了他的手道:“为什么?”
她一双泪眼模糊,看着自己的哥哥。
韩堇年心中愧疚,可证据确凿如果不能将坠罪责揽在栖悦的身上,太子就会深受其害。
一旦坐实了罪名,太子储君之位不保,右相府的前程也堪忧。
他道:“先回去吧,爹和祖父会想办法救你的。”
韩栖悦大笑出声:“救我?如今人尽皆知是我给叶君泽投毒,就算保住了我的性命又能如何?
我在京城还能抬得起头来吗?你们明知道我是无辜的,却还是把我拉出来顶罪,在你们心中我就是一颗可以随意抛弃的棋子,是你们权利路上的踏脚石。”
“混账。”
右相怒骂一声:“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如果不是你在茶水中投了巴豆粉,想害他们,又怎会自食苦果?”
韩栖悦看着自己的祖父,心中万般委屈。
当时在一品楼太子见叶家兄妹前来,眼中满是憎恶,她想为太子出了这口恶气,便将随身携带的巴豆粉拿了出来,只是想着让他们兄妹出丑而已。
可是谁能想到巴豆粉变成了砒霜,而她被冠上了投毒的罪名,一生尽毁。
韩堇年劝着自己的妹妹道:“你先去水月庵避避风头,哥哥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不必了。”
韩栖悦冷冷的目光看向离去的叶沉鱼,她的仇她会自己报,不指望这些她所谓的亲人。
叶沉鱼出了皇宫,和萧晏清一起坐在马车上才长舒了一口气道:“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要露出马脚了呢。”
那杯有毒的茶,真是巨大的反转,她问着萧晏清:“爹,这该不会是你做的吧?”
萧晏清道:“我哪有这么大的本事,陛下派了三位大人前去,我就是想让人动手脚也寻不到机会。”
叶沉鱼摸了摸下巴道:“不是你,那便是哥哥了?难道是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萧晏清问他:“事发时,还有谁在?”
叶沉鱼想了想道:“我看见赤焰的人冒充百姓混迹其中,也是他的人带头揍得太子。
只是赤焰应该想不到在茶水中下毒坐实下毒一事吧,不过林若谦倒是有这个可能。”
他们兄妹回了昭王府后,赤焰和林若谦等人便在京城买了一座宅子,住在那里。
今日哥哥带着她去一品楼,赤焰的人便伪装成百姓保护他们,这才有下手揍太子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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