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沉鱼拉住他的胳膊道:“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她如果就这么死了,也太便宜她了。
怎么也得让她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
重生之后,她不曾将顾锦初当做对手,但是这个苏晴不一样。
前世她们从未有过交集,更不知道她遭遇过什么,让她对她心怀这么大的恨意?
难道就因为一个不爱她的男人?
那她也太蠢了。
“好,都听你的,走吧送你回去休息。”
萧临渊牵着她的手离开了佛堂。
将人送回紫藤院后,他依依不舍的抱着怀中的人道:“现在不生我气了吧?”
叶沉鱼哼了哼,问他:“如果苏逾白没有浪子回头,一心向着苏家你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杀了便是。”
萧临渊一脸不屑的样子,他捧着叶沉鱼的脸认真道:“你真当我在乎他的生死吗?
我爹和舅舅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就算我不动手,他们也会动手的。”
叶沉鱼叹了一声道:“我知道,我只是觉得他到底是镇国公府的遗孤,能救便救吧。
即便我不出手,你也有法子让苏逾白看清楚苏家真面目的是不是?”
萧临渊笑了笑,宠溺的语气道:“话虽如此,但我家小鱼儿确实很厉害,连我都自愧不如。”
叶沉鱼知道萧临渊这是抬举她呢,就她那点雕虫小技也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罢了。
她道:“好了,你快回去休息吧,苏晴的事情不着急,对付顾魁才是最重要的。”
萧临渊拉着她的手不肯松开:“那你亲我一下。”
叶沉鱼瞪了他一眼,这个男人未免有些蹬鼻子上脸了,这无赖模样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不过,冷落了他这么久,确实该好好哄哄了。
她踮起脚尖,蜻蜓点水似得在他的唇上划过,就如一根羽毛扫在心尖痒痒的。
见小丫头如此不走心,萧临渊哪能愿意。
在她要后退的时候他先人一步搂着她的腰将人禁锢在怀中,低头深深的吻了过去。
月光温柔洒了一地的银光。
叶君泽抱着臂膀靠在垂花门后,等了许久才见萧临渊出来。
萧临渊早知道这个大舅兄还没走,这爱听墙角的毛病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他问:“有事找我?”
叶君泽道:“去喝一杯。”
凌越很快备好了酒菜,两人在房间里对饮了起来,一杯水酒喝下,他们两人谁都没有开口。
这气氛有些凝重。
喝到第二杯的时候,叶君泽才道:“你说前世娇娇到底是怎么死的?”
萧临渊端着酒杯的手一顿,他默默的将杯中的酒饮尽问他:“你想说什么?”
“你也说了,你不可能不知道顾魁想利用娇娇来对付你。
既然知道娇娇为什么还会死了呢?你不是算无遗策吗?”
叶君泽为他倒了一杯酒,继续道:“娇娇的死是不是也有我一份?
我当时又在哪里,为什么任由她成了你们恩怨中的牺牲品?”
萧临渊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这些疑惑娇娇不清楚,他们更是无从得知,唯一知道真相的也许只有苏晴。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你是不是怀疑我?”
其实不怪叶君泽怀疑,就连他自己都有这样的怀疑,怀疑自己是不是害死小鱼儿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