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人群推搡着只能往前走,走到桥中心的时候,就听一声惊呼。
却是有人被拥挤的人群挤了下去,而他顺手就拉住了那个掉下去的姑娘。
这就是他和谢安宁的初见。
谢安宁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晚发生的事情,当她被一只大手拉住,抬头的时候正好看见顾溪舟脸上的面具掉落。
灯火璀璨中她看清了他的那张脸,少年隽秀的脸庞从此印刻在她的心头,再也难以忘却。
“顾溪舟,我送给你的荷包,你为什么没有戴?”
谢安宁见顾溪舟腰上只挂了一块玉佩,她明明送了他一个荷包,是在离开京城前,用了半个月的时间认认真真绣出来的。
她不善女红,为了绣好一个荷包,她都不知道被扎了多少下,那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做一件事。
顾溪舟摸了摸腰上的玉佩,沉声道:“太丑。”
谢安宁眼睛一亮:“所以你有好好收着,并没有丢掉对不对?”
顾溪舟:“……”
这姑娘的想法总是同寻常人不一样,无论他说出多么绝情的话,她都能换一种方式理解。
他隐在袖中的手握了握,对着她道:“以后,不要再来见我了,只当我们从未相识过吧。”
谢安宁眼底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随即又散得无影无踪,她扬起唇冲着他笑得明媚,却是一口答应了他:“好啊。”
顾溪舟有些意外,这姑娘竟答应的这么干脆,一时间他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他眸光一黯,对着她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
谢安宁拒绝了他,转身就走了,只是走出去几步后,她又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他问道:“是因为我姓谢吗?
如果我不是谢家的女儿,你会喜欢我吗?”
明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把她当成邻家妹妹一样,关切的叮嘱她,让她小心。
可是得知她是谢家的女儿后,他的态度就变了。
她虽然常年不在京城,但也知道朝中的一些局势,知道顾家想要拉拢他们谢家。
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并不怕。
她怕的是,他不喜欢她这个人。
顾溪舟唇角动了动,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道:“你以后会有更多更好的选择。”
谢家嫡女这身份,便是嫁给太子都绰绰有余,他虽然是相府的公子,但因为一个庶字,这身份便低了她许多。
和他在一起,她会被人耻笑,除了他的父亲外,没有人愿意他们顾家和谢家有所牵扯。
他们的关系一旦让陛下知道,不知道会面临怎样可怕的后果。
他不能害了她,哪怕……
“谢小姐。”
叶沉鱼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没忍住从树后走了出来,气势汹汹道:“我二哥说得对。
谢小姐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干嘛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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