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渊瞥了他一眼,警告道:“不许去找娇娇让她给你绣东西,听到了吗?”
叶君泽哼了一声:“你不心疼我妹妹,我还心疼呢?
你当做件衣服很容易啊,都不知道是娇娇熬了几个晚上做出来的,也不知道手上扎了多少针,我可舍不得让她碰针线。
哪像你,就知道来同我炫耀,丝毫都不知道心疼。”
一句话,让萧临渊瞬时高兴不起来了,叶君泽说的没错,他沉浸在喜悦当中却未曾想过她背后的付出。
他敛住思绪对着叶君泽道:“娇娇一大早起来给你做状元糕的时候,你怎么不心疼她?”
叶君泽唇角一抖,他叹了一声软了语气:“舅舅,咱们真的要这么互相伤害吗?”
“你当我乐意啊?还不怪你,以为握着我的把柄就无法无天,简直就是欠收拾。”
萧临渊看着他,冷冷的声音道:“想踩在我的头上作威作福,这辈子你也没有这个机会。
收起你的小心思,不然你让我不痛快,我就让你不痛快。”
他哼了一声,转身大步地走了出去。
叶君泽坐在床上,心中很是郁闷,说不羡慕那是假的,毕竟妹妹对萧临渊比对他要亲厚。
被萧临渊欺压了这么多年,他也想翻身,奈何这个男人心太黑,他倒是要看看,他的嘴能硬到什么时候?
从叶君泽的院子里出来,萧临渊的心情好了许多,其实一个下午他也想通了。
他如今的身份,稍有不慎就会给身边人带来灾祸,能以舅舅的身份守在娇娇的身边他已经很知足了。
做人不能太贪心。
至于以后,顺其自然吧。
萧临渊回到书房,刚坐下就见桌上多了几本原本放在书架上的游记,而被他压在书册下的那两张图纸却不见了。
他猛的站了起来,心下有片刻的慌乱,他离开之前只有娇娇在,那图纸定是被她给拿去了。
怎么办?
她定是发现了图纸上的内容同她的那本《千机要术》一模一样,她若是问起,他该怎么回答?
萧临渊来不及多想,快步出了房门。
紫藤院内。
叶沉鱼拿着那两张图纸和《千机要术》里面的水利工具仔细的对比一番,一模一样,丝毫不差。
她不由的陷入了沉思。
看着那装有《千机要术》的机巧盒,叶沉鱼怎么也想不起来,这盒子是怎么打开的了。
她努力的想要去回忆,头就有一种闷疼的感觉。
叶沉鱼揉了揉头休息了一会,不多时就听脚步声传来,抬头就见萧临渊大步的走了进来。
看见桌上的那两张图纸,萧临渊神色有些慌张,他走过去斥问道:“谁让你乱碰我东西的?”
叶沉鱼愣了一下,她看着萧临渊,委屈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你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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