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沈秋然身上。
他们夫妻……一个是当兵的,一个是当医生的,都是人们向往和崇拜的职业啊!
沈秋然淡淡地道:“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职责,乘敬同志你来得正好,这位大姐坐坏了我的包面,我需要她赔偿不过分吧?”
沈秋然淡漠地扫了一眼妇女:“她明看到座位上放着袋子还坐上去,就是故意破坏别人的物品。”
“没有!我当时没看到座位上有袋子!”妇女急忙为自己辩解。
沈秋然斜视妇女,并没有因为妇女的男人是当兵,就对妇女包容:“你坐下来之时没看到,坐下去之后呢?”
“我跟你说过这个位置有人坐的,我让你起来,你却在那里挪动你的屁股不肯起来,还把孩子叫过来坐在你大腿上,增加力量把我的面包坐坏。”
“我就不相信,你屁股下面坐着那么大一袋的东西,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你存在很严重的思想问题,你应该接受批评,否则以后你还会做出同样的事情来。”
“还有,别拿自己的男人是当兵的来博取大家对你的同情,否则坑了你的男人工作都没有了,你就是你婆家的罪人了。”
沈秋然的话很犀利,一点都不给人留情面的那种。
妇女被她说得脸色一阵白一阵青。
吴锦丰公事公办地对妇女说:“不管你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你坐坏了人家的东西,这个是事实,多少你都得赔偿人家。”
“你跟他们认识,你肯定帮他们,我没有钱,我不赔偿。”妇女一副我有错我有理的样子,叫人很是生气。
“没有钱赔偿,那就带她去接受思想教育吧。”沈秋然淡淡地道。
“哇哇……哇哇……不要抓我娘…”妇女的女儿哭了起来。
她的儿子却站在一旁恶狠狠地盯着沈秋然。
最后妇女跟他两个孩子被吴锦丰带走了。
车厢的人对陆南承和沈秋然颇有说辞,有人觉得他们心太狠了,连个妇女都不肯放过,有人觉得他们的做法是对的,人家花钱买来的东西,凭什么你说看不见就看不见?看不见,坐坏了还不赔偿,人家的钱和票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沈秋然和陆南承才不会去管他们对自己的看法如何,他们觉得自己的做法是对的就行,妇女被带走,他们该聊天的还是聊天,该嗑瓜子的还是嗑瓜子,该睡觉的还是睡觉。
四天后的早晨,他们回到了南省省城火车站,他们需要从省城火车站转车到县城,再从县城坐公交车回河口镇。
下午有一趟火车到县城,可是沈秋然连续坐了四天的火车,够累了,她想在省城休息一天,明天再坐车回县城。
从省城坐火车到县城,也要七、八个小时,到了县城还要坐三个小时的公交车到河口镇……想想那路程都觉得累,要是有飞机就好了,坐飞机,呼地就到了,不用像现在这样,转来转去。
他们找了招待所,开了一间房。
在火车上的四天没洗过澡,也没换衣服,他们身上都有一股子味儿了。
找到招待所住下,他们就立即去洗澡。
沈秋然本想先睡一觉再洗衣服,谁知道她醒过来后,陆南承已经帮她洗了,连里面的贴身衣服都洗了。
看着晾在窗台上的内衣内裤,沈秋然脸颊微红。
她环视房间一周,看到陆南承靠着椅子睡着了。
沈秋然盘腿坐在床上,目光直直的看着睡着的男人。
男人的手臂轻轻搁在胸前,屋里响起他均匀的呼吸,他的脸庞不像平时那样紧绷,有着轻松和安静。
他真的很完美,至少在她心里,她是这么想的。
身材完美,五官完美,就连睡觉也没有打呼噜,这点她最满意。
可能是她痴迷的目光看他太久,让他感受到了,他忽然睁开了眼睛。
两双眼眸,相撞在一起,他们的心跳同时漏了半拍。
“偷看我?”陆南承扬唇,刚睡醒的声音很是暗哑。
“你好看。”沈秋然大大方方地承认,问他:“你干嘛不上床睡,坐在椅子睡多累啊?”
他们在火车上已经坐到腰疼,现在有床,不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