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欢有心等娄枭睡着之后再偷偷去看,所以一躺下就背对他关上灯做出一副困倦模样。
眼睛闭上,身体就成了感知世界的唯一来源。
尤其是当身体被触碰、挑弄时,会格外明显。
简欢隔着衣服按住男人的手,她还有“任务”在身,而他又是个没够的主儿,这一折腾肯定又是奔着后半夜去,她实在是陪不起。
推拒道,“坐了一天车,我好累了。”
男人的气息贴着她耳侧摩挲,笑声卷着气流往耳道深处送去,潮热撩人。
大手顺着腰线往下罩,“听话,给你活活血,要不明天更累。”
简欢从来不能很好的拒绝娄枭,尤其是被他掌着脖颈扭过去缠吻的时候。
在山上这两天他虽也没素着,但在别人家住着总不好太过放肆。
眼下的娄枭就跟放出笼子的兽类没什么两样,肆意的享受猎物。
简欢每每面对他这个疯样,总是有种本能的恐惧。
置身身心都不由自己做主的痛苦欢愉之中,她只能紧紧抓着男人按着她肩膀的手臂。
处在兴奋之下的肌肉坚硬,血管蔓延开野蛮的弧度,一跳一跳的,想要跃出皮肉。
夜深露重,荒唐过后,简欢眼皮沉重无比,被拎着洗澡的时候都像是在梦里。
无力支撑的脑袋砸到男人胸口,勉强作为支点。
一夜昏沉。
翌日简欢被娄枭叫醒时,脑子还有些懵。
她原本还想着半夜起来偷看来着,怎么就睡到这个时候了。
娄枭见女人那副没睡醒的呆样,觉得有趣,抬手把她的头发揉的更乱,“别懒了,醒醒去吃饭。”
简欢看了看他,抬手把被子拉过头顶。
“我懒得下楼,不吃了。”
娄枭在被子上拍了把,“矫情。”
听到男人起身,简欢把被子往下拉拉,露出双眼睛。
娄枭拎起车钥匙,丢下两个字,“等着。”
门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