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简欢又在房间里乱转了好几圈,视线定格在浴室。
片刻后,卧室的惊叫声穿破门板送到了客厅。
沙发上,娄枭正在打电话,听到动静,顿了两秒,唇角多了个玩味的笑。
“我有事,闲了再说。”
对面的人有些不满,“你不是在家么,能有什么事。”
娄枭看向卧室方向,“你不懂,这在家里能忙的,可比在外面多多了。”
“切。”
对面语调不屑,“白住我皖城的别墅,饭不请我吃一顿就算了,电话都说不了两句。”
娄枭起身,慢悠悠往卧室走,“我跟你说话有什么好处?”
“哦对,听说你最近把人家白家骗了个精光,不如……”
“嘟嘟嘟。”
电话那头的忙音彰显恐惧,生怕再不挂电话,娄枭会隔着手机打劫。
浴室
简欢等了半天都不见娄枭进来,心里画魂。
什么情况?
是她叫的不够大声?还是他装没听见?
都说男人一结婚就变聋子,也不至于这么快吧?
就在简欢胡思乱想之际,听到了卧室门被推开。
眼前一亮,赶快又“哼唧”两声给他指路。
男人没辜负她的指引,绕过地上摊开的行李箱,迈向浴室。
灰色的瓷砖上,女人坐在地上,手臂扶着浴缸,正可怜巴巴的看向他。
娄枭扫了眼脚边滚落的护肤品瓶盖,顺着往前看,是一个摔坏的玻璃瓶。
了然,“这是,瓶子掉地上,然后你踩到,摔倒了?”
简欢被他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的发毛,只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委屈点头。
娄枭笑了,在她特意搁在身前的腿上扫了眼,“然后现在是腿摔坏了,起不来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