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娄枭是要跟她一起回家的,但中间他接了个电话,隐约听着,像是娄家公馆那边有什么事情。
等他挂断电话,简欢看向他,“你要走了吗?”
“先送你回去。”
“如果是急事的话,我自己回去也可以的。”
娄枭随手抓起她的手捏了两下,“然后你再跟哪儿闯祸,叫我回来?”
简欢噎住,“电影院那只是意外。”
“你要是个省心的,也没那么多意外了。”
到底还是先送了她。
只是简欢没让他去停车场,而是把她放在了小区对面。
在她要开车门时,被拉住了手腕。
娄枭挑眉看她,“就这么走了?”
简欢有些犹豫,任何亲昵的动作,都会让她有种对不起爸爸的罪恶感。
爸爸的死还没查清楚,娄枭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还未可知,她无法在这个前提下跟他谈情说爱。
可她又需要他放松对她的“管制”,不能太冷冰冰。
思来想去,她慢吞吞凑过去,亲在他侧脸上。
“路上小心。”
刚要退回去,颈后就被按住。
唇齿纠缠。
男人的吻太重,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
昨晚压了一晚上的情欲在此刻覆水难收。
当挂着薄茧的大手沿着腰线没入衣服时,简欢推他推的更加用力。
偏头躲开,“别…”
这的确不是个好地方,好时机。
娄枭安抚的摸了摸她脑后的发,“知道,就亲亲你。”
之后的吻勉为其难温和了些,男人钳着她的力道不似方才那么霸道,沿着她颈线一点点摩挲开她的紧张。
可越是这样,简欢就越觉得惶恐,身体僵硬,眼神乱飘。
她的僵硬传导至娄枭。
抵着她唇笑了声,“鬼鬼祟祟看什么呢,跟偷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