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欢绕过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走到娄枭身边。
期间路过那个胖子，他的两条手臂以一种诡异的造型反背在身后。
见此情形，除了快意，还有一种难言的恐惧。
还差两步时被男人拉了一把，半搂着她去捏她下巴。
“怎么慢吞吞的，腿软了？”
娄枭每次动过手后，身上都有种说不清的躁，像是狼见了血似的亢奋。
好比此刻，控着她的手劲儿大的像是要捏断她的腰。
简欢深知这个时候最好不要拒绝他的亲近，可又担心他这样不避讳，会被传出去，小小的挣动了下。
“有人。”
娄枭在她脸上刮了一回，手上的血蹭到她脸上，给她惨白的脸添了几分颜色。
他笑的随意，“你把他们当死人就得了。”
简欢愣住。
周围的哀嚎声也因为这句话愈发尖锐。
胆子小的苦苦哀求娄枭放他们一条生路，稍微有些血气的，都在叫嚣。
无非是说他们老大从前有多么多么辉煌，若是弄死了他们，娄枭也没好果子吃。
娄枭对于他们或是狂怒或是求饶的叫喊充耳不闻，仿佛他们已经是死人了那般。
拉住简欢身上过分大的外套，扯着衣襟把她拉的更近。
牵起她的手，那柄沾了血的刀被送进她手心。
“刚刚谁碰你了，自己去报仇。”
简欢握着那刀就像是握住了什么烫手山芋，小心翼翼道，“现在这样已经够了。”
“哪儿够啊。”
娄枭转过她的身子，让她去看那些人。
俯身贴在她耳畔，“想想，刚被他们压着扒衣服的时候，什么感觉？”
尚未完全消散的恐惧被他三言两语勾起。
眼前浮现他们狞笑的脸，一双双让人恶心的手按着她。
挣不脱，逃不掉…
呼吸变得急促，脊背隐隐发抖。
耳畔的声音还在继续，“如果我没来，这里面的每一个人，都会上你。”
“告诉我，要不要亲手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