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再忍一忍,我已经派人去接宫医生了。”陈宴北薄唇轻轻吻着江瑶的额头,声音低哑的哄她。
他也想马上帮江瑶解药,可知道她吸入过迷烟,他不敢贸然帮她。
因为他曾经听宫诚说过,苗疆有一种催q迷药就是吸入式,而这种药不仅有催情作用,还会损伤心脉,尤其是在同房时,心率过高加上这种药物的作用,将会导致心脏负荷过重,出现急性心脏衰竭的状况。
简而言之,这药不是普通的催q药,不能简单用同房的方式来解。
而且在不确定这种迷烟到底是不是他知道的那种苗疆毒药时,他不敢拿江瑶的生命冒险。
但江瑶正药性发作,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空虚感折磨得她嘤咛不止,她实在是扛不住了,纤白手臂圈上陈宴北的脖子,整个人趴在他怀里,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脸颊粉若桃花,水濛濛的眸子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果浆般嫣红湿润的唇从他的眼睫舌忝吻到他的喉结,活脱脱一只魅惑人心的妖精。
“瑶瑶……”陈宴北喉结在她唇瓣间滑动,声音低哑得不像样子。
江瑶贝齿轻轻咬住那抹凸起,唇瓣轻口允,一声又娇又嗲的声音从她嗓子眼溢出来。
陈宴北登时周身如同一块铁板。
好在没让他煎熬太久,门外响起钟义的声音:“少爷,宫医生到了。”
陈宴北如释重负,慢慢拿下江瑶缠着她的手腕,低声哄她:“宝贝,我让宫医生先帮你把个脉。”
江瑶美眸半展地看着他,好半天才找回一点理智,难耐地嗯了一声。
陈宴北拿过一旁的浴袍替她穿戴好,自己也穿上浴袍,才抱着她出去。
“少爷。”宫医生垂眸站在一旁,视线都不敢乱动,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画面,事后被陈宴北清算。
陈宴北把江瑶抱到大床上,自己也坐在床边,大手与江瑶的小手十指交握,这才转头看向宫诚:“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讲过一种苗疆迷药,看看是不是这种。”
他偏头示意钟义,钟义将手下在洗手间收集到的半截余香递给宫诚。
宫医生长年跟各种草药打交道,又擅长制药,对气味和各类药材都十分敏感,他先掏出一个葫芦状的小药瓶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之后才拿起那半截余香嗅了嗅,凝眉约半分钟后,道:“这是泰国的燃情香,药性持久且强烈,不过对身体没什么大的伤害。”
“针灸可以帮少奶奶减弱一些药性,不过效果没有自然解毒的方法好,所以少爷,您还是快点帮少奶奶解毒吧。”
他不知道少奶奶扛了多久,但这种烈性药后劲极大,解毒都得来个四五次恐怕才行。
宫诚留了一瓶药膏就赶紧拉着钟义出了房间。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江瑶和陈宴北两人。
确认不是苗疆迷药,陈宴北总算是放心了。
而床上的江瑶似乎也知道宫医生走了,一边小手扒拉着身上的浴袍,一边嘴里哼哼嗯嗯的:“陈……宴……北……”
陈宴北抬手扯掉腰间的浴袍系带,喉结滑动,黑眸燃烧着幽暗不明的光,俯身,薄唇准确无误地封住一张一合的嫣红小嘴,湿漉漉的东西滑入她的口中,探得很深很深,吞没了她的嘤声。
陈宴北好久没有品尝过她的滋味,简直想进了骨子里。心爱女人唇齿间馨香馥郁的气息涌入鼻腔,香甜勾人。他火热滚烫的吻不断往下、辗转、加深、辗转、蔓延。骨节分明的大掌摩挲她雪色滑腻的大腿……
气氛一触即燃。
两人亲昵地结合在一起,江瑶仰着小脸,闭着眼睛任由他索取。陈宴北看着在身下意乱情迷的女人,一边吻她一边狂风暴雨地进攻。
一个晚上,陈宴北给她解了七次药。
卧室、沙发、浴室、窗边、桌子……
每一处都留下他征战的痕迹,放肆地进攻,疯狂地摆动,直击要害,重重到底再迅速抽离,江瑶承受着他暴风雨般的激情,整个人如泣如诉有如折磨,整个人就像离了魂一样,连粉莹莹的脚趾豆都在抽搐。
第二天。
江瑶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下午。她揉了揉眼睛,睁开。
凌乱的房间,地上都是散落的衣物。
江瑶试着动了动身子,浑身像被拆过一样,又酸又胀。她身上穿了一件男人的衬衫,宽大地罩在她身上,她抬手嗅了嗅衬衫袖子,一股淡淡的冷香味,是陈宴北身上的味道。
闻到这个气味,江瑶双颊一红,昨晚两人疯狂的记忆蓦地浮现脑海。
隐隐约约有记得她在迷药的作用下,缠着陈宴北一次又一次,说了许多羞死人的话,简直是社死那种。江瑶双手捂住脸颊,羞得闭上眼睛。
“醒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