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笙冷冷的反问道:“试问,一个思念母亲的人怎么舍得将母亲留下的香水挥霍了?”
蒋瑜的手用力握紧香水瓶,只觉得她浑身上下的气场逐渐凛冽。
她每说一个句都靠得越来越近,高跟鞋底踩在地上发出的声音,让她感觉十分刺耳。
终于,被她强大的气场震慑的往后退了一步。
宋语鸢面色微白,怎么会听不懂顾北笙的意思?
她还是在质疑蒋瑜手里的那瓶香水。
蒋瑜眸色闪躲了一下,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顾北笙,你不能乱说话!”
傅西洲长眉蹙起,松了一分领带,很明显失去了耐性,嗓音寒凉:“她有没有乱说,你只需要拿给她,就知道瓶子里究竟是香水,还是硫酸。”
蒋瑜的手一抖,面如死灰。
顾北笙已经抽出了一根银针:“是你拿给我,还是我废了你的手?选一个。”
蒋瑜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脑子里嗡嗡作响。
短暂的愣怔后,扬起手,用力将香水往窗外扔去。
傅西洲纵身一跃,伸出手稳稳的接住了香水。
顾北笙松了一口气。
此刻,傅西洲看蒋瑜的神色,冰冷的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蒋瑜此举已经是自曝了。
傅西洲将香水瓶递给了顾北笙。
顾北笙接过香水瓶,而后抬眸看他,勾唇,笑容明媚:“借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