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地看了水浩言一眼,他的声音有些泛冷:“此地有这么多人,可以陪他玩个尽兴。”
这次轮到冷澜之愣住。
明白过来他说的是那些家丁和杜丽珍,冷澜之微微挑眉,发现这真是个好主意。
顾湛虽然武力值超高,个头也是场中的男子里最高的,但他的身量是最纤细的,便是那些家丁里最瘦的一个,应该也比他重。
“这个提议不错。”冷澜之笑了。
水浩言哭了:“你们……你们休想!”
半个时辰后……
水浩言突然胳膊和两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他身上的家丁毫无防备之下,一屁股重重坐下。
只听一声惨叫声响起,水浩言原本因为过度运动而胀红不已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冷澜之似乎听见了某根骨头断裂的声音。
在惨叫声响起的瞬间,杜丽珍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有时候钝刀子割肉比快刀斩乱麻可痛苦多了,虽然她作为旁观者,刀子还没有割到她的身上,她暂且感受不到疼痛。
可那种心理上的折磨,却足够将一个人折磨疯。
她心跳如鼓,神经紧绷,生怕那俩狠人会将这种折磨的手段用在她的身上。
拖着比她重两三倍的壮汉爬半个时辰什么的,她绝对不行。
她没有那个力气,根本吃不消。
而且,就算她行,这种行为对她一个女孩子来说,也是致命的羞辱!
若是传出去,她还怎么见人?
她还怎么婚配?
她可是要当户部尚书的宠妾的女人!
见冷澜之二人看了过来,杜丽珍忍不住抖了抖:“你们……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冷澜之轻笑一声:“放心,我不会这么对你。”
杜丽珍松了口气。
然而,不等她将一颗心吞进肚子里,就听冷澜之对顾湛道:“她这张嘴总喜欢摆弄是非、给人找麻烦,想个办法让她闭嘴。”
她知道宫里有一种可以不割舌头便能让人失去言语能力的办法,顾湛既然是锦邢司的典司,精通各种酷刑,应该也有办法。
顾湛果然有办法。
只见他往杜丽珍的口中塞了一颗黑色的药丸,没多久,杜丽珍便再也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冷澜之有些好奇:“她会永久失声吗?”
顾湛道:“只要在三个月内服下解药,便能够恢复。不过,一旦超过三个月不服用解药,药性就会永久生效,让她再也无法说话。”
杜丽珍捂着自己的脖子,一脸惊恐地摇着头。
她想说什么,然而张开嘴后,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声响。
冷澜之摇摇头:“我都已经看在钱东家的面子上放过你了,为何不珍惜这个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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