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安鹤那边说不上话,薄御白和安鹤当了这么多年的好兄弟,说的话,安鹤多少能听进去些。
薄御白问道,“林清雪现在的情况不好吗?”
沈烟:“流产后没有静养过一天,家里和外出都想是犯人一样被看着,你说呢?”
薄御白面色略有些尴尬,“好,我这就给安鹤打电话劝说几句。”
沈烟“嗯”了一声,回身推着门往外走,薄御白看着她背影,心慌了一瞬,往下下了两节台阶,想要追上去,给她一个拥抱。
但是心脏突然像是被刀子挖掉了一块肉似的,疼的薄御白腿软的扣住了楼梯扶手。
他面色苍白的咬住唇,忍住了没发出动静,直至沈烟离开,房门关合,他才浑身脱力的跌坐在了台阶上了,冷汗直流的揪着胸口的衬衫,大口喘着气。
怎么回事?
是体内的情蛊发作了吗?
薄御白难忍的反转手掌,看着手背上顺着青筋攀爬的红色血丝,他闭上眼睛,肩膀斜靠住栏杆,用脑袋往柱子上撞了几下,以此中和体内那股挖心的痛苦。
……
沈烟到了公司,刚在办公室坐好,罗恩就捧着一沓子文件,喜色走了进来。
沈烟弯身把电脑开机,睨着她道:“怎么这么开心,中彩票了吗?”
“性质差不多,不过不是我,是咱们公司。”
“嗯?”
“快看看这个!”罗恩神神秘秘的把一份文件展开,放到了沈烟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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