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有些堵,沈墨晚到了二十分钟,到了后,进门走到前厅,就见薄御白坐在厅堂的扶手椅子上,他弯着身子,手肘抵在两侧膝盖上。
额前碎发遮挡住了他的眉眼,桑月被京九压着肩膀跪在薄御白的面前,也看不到他究竟对桑月做了什么,总之能听到桑月一直在惨叫。
那声音,听得沈墨头皮发麻。
这是在搞严刑逼供?
薄御白察觉到了门口动静的抬起眼眸,“不是让你回西郊别墅?”
沈墨吓了一跳。
男人的面色白到发灰,额角青筋暴起,额头上挂着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他无暇的面颊往下流淌着,胸前的衬衫都被打透了。
沈墨大步上前质问,“薄御白!你在这里搞什么?!”
严刑逼供别人,怎么把自己弄得像是被逼供的人!
“你问她吧,”薄御白把手里的刀子扔地上,侧身拿了茶桌上摆着的湿毛巾擦了擦手上的血,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款款起身,“我去洗个澡。”
“……”
沈墨像是被一座巨山压着,沉重感让他呼吸不畅,他眉头紧锁的走到桑月的跟前。
桑月的脸色也很白,是雪白雪白的那种,双手血肉模糊的按在地上,像是没了直觉般。
沈墨蹲下身,肃声问:“你对薄御白做了什么?”
桑月意识都有些模糊了,脑袋一点一点的往下垂着,京九松开手,她的身子如同一片落叶般,身子摇晃着,倾斜的摔在地上。
“嘶——”
桑月脸贴着冰凉的地面倒吸了口气,热泪从眼眶溢出,凝聚在了她眼窝,看着竟是格外的可怜。
沈墨问京九,“她不会死了吧?”
京九:“不会,皮外伤。”
沈墨:“……”
皮外伤是这么定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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