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沈烟看了眼衣冠冢里面堆的乱七八糟的珠宝,抿着唇合上日记本,物归原位的起身。
她没再过多留恋一眼的往来时的路走。
每迈出的一步,都让她的眼神更坚毅一分。
她得抚养女儿健康长大;
还要查清楚小姨在翁意鸣手里这些年的经历,以及如今究竟是死是活;
另外,她的珠宝公司马上就要在国内成立公司了,正事事多忙的时候。
……
薄家。
众人从祠堂上完香出来,有人对着池砚舟,陆景序,安鹤三个人感慨道——
“御白这孩子命苦,家里的能主事的大人一个没有,还好有你们这些朋友帮着。”
“是啊,不然御白留下来的那个孩子还那么大点,怎么能忙的开。”
“不过吧,御白这个身份,再怎么说也应该办一场隆重的葬礼仪式,你们这么不声不响给事悄悄办置了,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啊。”
安鹤天生的冰块脸,他冷冷睨着几个说七说八的人,几个人被震慑住的清着嗓子,看向了最温和有礼的池砚舟,还有阳光大男孩形象的陆景序。
“池总,陆总,你们俩说说呢?”
“哈哈哈,说的是,不过吧,薄家这不是正处于风口浪尖上,办葬礼太引人注目不说,就怕葬礼当天,还有一些不相干的人过来添晦气。”
说着,池砚舟笑里藏刀的看向翁意鸣,“翁老先生,对吧?”
翁意鸣岁数在这里摆着,主打就是个宠辱不惊,面不改色,“也有道理。现在薄氏集团都被整个转让了,办怕是也不好下发请帖。”
池砚舟从容一笑:“御白积攒下来的财富足够小知意挥霍十几辈子都挥霍不完了,何必再去勾心斗角去争名夺利,从小当个小富翁挺好的。
“不然像是咱们现在在场这些人,每天忙的累死累活,总资产,说出去还不如人家一个小朋友。都不是可笑了,是可悲。”
翁意鸣:“……”
其他人:“……”
陆景序从旁捡乐,这话不是扎心,堪称是挖心。
“哈,哈哈哈哈,”有人听出这话的火药味,笑着转移话题,“早就听说薄家的老宅风景绝伦,我们这些人怕是以后也没机会再来这个宅子逛了,今天多逛一逛,池总你们不会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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