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就是死了也值得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
薄御白还没来得及回抱住她,就被一连串的咳嗽声给打断了。
沈烟似乎是清醒过来的从他怀抱中抽离,薄御白弥生了一种冰天雪地抱着暖炉行走时暖炉被人抢走了的愤怒。
他的眸光倏然暗了下去,冷幽幽的视线锁定在坏他事的男人身上。
男人吞了一口口水,硬着头皮道:“把你的手抬起来,我需要搜一下身。”
薄御白懒倦的垂下眼皮,抬起胳膊。
男人顶着强大的压迫力走上前,没有放过薄御白身上任何一处可以藏武器的地方。
但是摸到最后,他只从薄御白身上找到了钱夹和手机。
男人有些意外他会这么“干净”的过来,但该搜的他都搜了,确定是没有。
“没想到薄总是这么懂规矩的人,行,上船吧。”
电动的船,男人开出了一段距离后随手的把从沈烟和薄御白身上搜的东西扔了下去。
听着“噗通”几声,沈烟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紧张地心情后,转身又抱住了身边的男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从风衣袖口抽出一把黑色的手枪,重新别回了薄御白的腰间。
怕引人注意,她做完这件事就要收回身子。
可薄御白却不依她,手压住了她的后背,把她按在了怀中,在她耳边含情脉脉的低语,“烟烟,你舍不得我死,对不对?”
沈烟不敢大幅度的挣扎,用肩膀顶了下他的手,压着嗓子说:“放开。”
谁舍不得他死了,她是为了自己和女儿都能活!
薄御白盯着她,执着的道:“你说你舍不得我,我就放开。”
沈烟:“……”
薄御白:“又不是让你说爱我,舍不得三个字对你来说都这么难以启齿吗?”
沈烟:“对。”
薄御白:“……”
海上的瑟瑟寒风都没有让他觉得冷,她这一个字就让他体内血液冻结住了。
沈烟在他肢体发僵之际轻而易举的推开他,动了下身子,从他身侧改坐到了对面。
薄御白伤情的看着她,可她甚至都不愿意再多看他一眼的别开了头。
沈烟望着远处的火红太阳坠落到海水里,天空于刹那间和海水衔接,变成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墨蓝色。这一程,她看不到归途,更看不到她和薄御白的去路,所以不必要的调情还是免了,继续保持着两相厌的状态才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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