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陈映南,沈烟呼吸下意识的放缓,眼里闪过不忍,要不是陈映南她已经死两次了。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手上的伤好没好?
在她失忆和薄御白恩爱的期间,他在申城,是不是后悔舍命救她了?
她这种女人,确实是不值得他的真心相待。
沈烟仰头,把蓄在眼里的泪水憋了回去,漠声道:“你没别的话说,挂了。”
“乔莺莺回来了。”
“……”
沈烟把手机重新贴到耳边,薄屹尧悠悠然的道:“三天前薄御白派京九去了国外接乔莺莺回来,下午一点飞机落地,林远开车去接机。”
“弟妹啊,你说御白对乔莺莺没男女感情你信吗?知道当初你要害她,他丝毫没有犹豫的就把你送进了监狱,事情反转,如今他却只是把人送出国外呆了几个月就又接回来了。要是我,我绝对忍不了。”
沈烟知道薄屹尧在故意的激怒她,她死死的攥着手机,喉咙间像是有层薄薄的膜堵着她发声,好一会儿才平稳着声音说:“回来也好,免得我要找她算账,还得单独跑一趟国外。”
薄屹尧大笑,他好像知道陈映南为什么喜欢沈烟了,她身上有着一种大多数人都没有的坚韧感。
她永远不会被情绪冲昏头脑,永远都能有自己的判断事物好坏的理智。
心底忽然生出个很大胆的想法,他不由道:“沈烟,你要不要考虑和我结婚?我不碰你,婚后纯粹的各取所需。”
那个黎自初到现在还周旋着不肯选战队,不如的他把沈烟娶了,拿到她手里的股份,还能把搞薄御白的力气省下来看沈烟和薄御白俩人互相残杀,多好啊。
沈烟冷嘲道:“你们薄家的男人,都喜欢把感情和婚姻当筹码吗?”
“你这是恼羞成怒了?”
“女人的软饭不是那么好吃的,回头看看忍辱负重好几年的你爸就应该知道了。”
薄屹尧登时被惹怒,低喝道:“沈烟,你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我们之间,之所以和气是因为有陈映南夹在中间,不过,刚才那话你敢让陈映南听见吗?不敢吧,毕竟你要的不仅是薄家的权,还想要得到申城陈家的势,不是吗?”
“……”
这女人怎么可以把事情都看的这么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