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御白理所应当,声线清冷的道:“抱你。不够明显吗?”
沈烟气结的挣扎要下去,但男人精壮的手臂把她桎梏的很紧。
她的手心隔着层衬衫布料,清晰感受到他凸起的三角肌,硬邦邦的,是不用脱了看也可以察觉的野性。
气息翻涌,她大口呼吸着,磨牙道:“薄御白,你是不是贱!”
她爱他时,他置之不理。
她不爱他时,他又死缠烂打。
什么玩意儿啊!
“对。我就是贱,犯贱。”
薄御白不以为然的道:“怎么了?”
沈烟:“……”那她没什么可说的了。
家丁:“?”
大少爷他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东西吗?
已是傍晚。
薄家大宅里的路两边灯全都亮着。
上午在悦居山庄吃饭的客人,大多移步过来。
众人在宽敞的院落,闲逛,聊天,自主用着点心。
薄御白抱着沈烟,径自往东院走,看到的人皆是神色各异。
“看来沈烟是要二嫁薄家的架势了。”
“呵,那沈烟二叔一家可惨喽。”
“可不!沈董留的那些财产都被沈烟二叔收入了囊中,并且我听说,最近他一直有意把自己女儿往薄少身边送,这下是彻底没戏了。”
“异想天开。就算没沈烟,还有个乔莺莺,哪里轮的到他家那个女儿。”
“未必哦,薄老爷子对沈家是有旧情的,对乔莺莺,则是真心看不上。”
“噗,想想都好笑,乔莺莺用了个把月,拿上好的玉料打磨出的一套棋子,竟不如沈烟随便送的一个米黄玉的扇坠。”
“啥米黄玉,不就大理石吗?”
“哈哈哈哈哈对,哈哈哈对对!对!”
……
乔莺莺听着周遭的议论,面目狰狞的把手中的香槟摔到了花圃里,转身离开。
从餐饮区拿完点心回来的安昭然莫名的道:“欸,莺莺,你去哪儿啊?”
彼时。
在水榭中跟老友闲谈的薄敬安,注意到薄御白和沈烟身影后就不住的蹭坐在了栏杆边。
一直等望不到了俩孩子身影,他才回头,眉飞色舞的问管家:“看见没,多般配,嘿,你有没有磕到?”
管家实心眼的道:“沈小姐一直在抓大少爷的头发,看着不是很愿意。”
薄敬安垮下脸,兴致全无的挥了下手:“滚开滚开,你懂个屁啊!”
管家:“……”
——
薄御白不知道沈烟从哪里学来的薅头发招数。
他一路隐忍,好不容易到了卧房,便迫不及待的扬手要把她扔到床上——卸货。
沈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心里害怕极了,抱着要死也要拉着他一起下地狱的心理,死活揪着他不肯放,导致薄御白重心不稳,最后俩人双双倒到了大床上。
她下,他上。
床垫弹动间,彼此身体相贴,呼吸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