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歪理?
不容她出声,霍砚辞又说:“你准备一下,明晚霍氏集团的酒会,你陪我一起去。”
“不好意思,我没空。”乔时念拒绝。
既然是为庆贺收购博舟投行举办的酒会,那作为总监的白依依必然少不了出风头,她才不想过去凑这个热闹。
“身为霍太太,陪丈夫参加集团的酒会应酬不是很正常的事?”
霍砚辞说着拿出两张卡放在了桌上,“不让你白忙活。这张黑卡你拿去置办行头。”
有钱拿,倒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毕竟离了婚,她就再花不到他的钱了。
而且霍砚辞搬出了“正常夫妻相处”这一套,她也难以推脱。
“我买的首饰包包,在离婚后,你不会让我出一半钱才能拿走吧?”乔时念不放心地问。
霍砚辞暗暗咬了下后牙槽,“你买的东西都归你!”
“那成交了。”乔时念拿过了黑卡,看着桌上另张银行卡问,“这张卡是干什么的?”
霍砚辞的气还有些不顺,“上次答应你的那份计划书奖励的一百万。”
乔时念奇怪,“茗茅的投资计划都撤消了,你确定还要给我钱?”
尤其霍砚辞还知道计划书不是给博舟做的。
霍砚辞看出了她所想,冷嗤了一声,“我既然把话说出了就会做到,免得你拿这个做文章,觉得我言而无信。”
面对这相当于白捡的一百万,乔时念顿时喜上眉梢,她拿起卡,嘴里的马屁不由得冒了出来,“谢谢霍总,您真是个言而有信、一言九鼎的人!”
霍砚辞带着几分嫌弃地睨向了乔时念:“你好歹也是乔家富养着长大的,用得着这么市侩?”
“喜欢钱怎么是市侩了?”
乔时念纠正他的用词,“金钱可是成年人的底气,有谁会嫌钱多啊!就算是你这么有钱了,还不是整天为霍氏集团忙前忙后?”
“当然,你可能是为了传承为了家族责任,境界不一样,不能理解我们凡人的心理也正常。”
“……”霍砚辞。
站在厨房边,目睹这幕的周天成发出啧叹,太太好幸福,可以拿这么多钱。
博舟设置的最高奖励分明是十万,霍总却破格给了太太一百万。
不过认真算起来,霍总的钱迟早也归太太,眼下不过是左边口袋放到右边口袋而已。
霍总这样做既能让太太开心,又没让钱流入外人口袋,一举两得。
不愧是boss,真精明。
“周特助,你都堵在门口这么久了,我可以出去了吗?”王婶有些心急地问道,“太太还没吃早餐呢。”
看着外边boss和乔时念交流得差不多了,周天成让出了位置,并提议道:“王婶,其实你可以在适当的时候请假休息两天。”
这样一来,霍总不就能吃到太太亲手做的饭菜了?
王婶顿时紧张:“周特助,是我有哪儿做得不好么?先生想换了我?”
周天成:“……没有,别误会,你做得很好。”就是不懂他的良苦用心。
早餐后,霍砚辞和周天成去往了公司,而乔时念上楼收拾了下,打算去逛街买东西,顺便再看看有没有适合奶奶的礼物。
下楼时,乔时念看见王婶神情有些忐忑地等着她。
“王婶发生什么事了?”
“太太,周特助暗示我可以多休息,霍先生是不是嫌我做得不好,想换了我?”
乔时念宽慰,“没有的事,你别想太多。”
王婶还是不安,“可昨晚我给先生端去煲好的药,他脸色很难看,让我将老夫人送的药全部扔掉。”
想到那个药,乔时念又忍不住噗笑了一声,“他让扔就扔了吧,老夫人问起来,就说他自己会找医生治就行了。”
因着车子还在修理厂没有去取,乔时念便在车库里挑了辆霍砚辞的布加拉迪。
乔时念还没开过这种死贵的豪车,以后她即便发了大财也不一定舍得买,所以想在离婚前过过手瘾。
坐上车,乔时念轻松地启动上路。
到达商场停车场,乔时念刚将车子停稳,便听到有人在敲她的车窗。
乔时念降下窗户,一张妆容精致,面带娇笑的年轻脸庞出现在眼前。
“姐夫——”
才娇腻地唤出声,待看到车里的人是乔时念,对方明显一愣,脸上的笑容也僵住。
乔时念看着乔乐嫣的神情变化,忍不住笑了一声,“表妹,真巧啊,今天没有课?”
乔乐嫣面露了点失望,“你怎么开着姐夫的车出来了?”
乔时念又笑了一声,“你对霍砚辞的车倒是挺熟悉。”
霍砚辞平时工作都以迈巴赫那类相较低调的车辆为主,这车并不常开,乔乐嫣却一眼就认了出来,可见她对霍砚辞的上心程度。
“乔乐嫣,这人谁啊,你不是说这车是个很厉害大人物的?”
乔时念刚下车,就听到一个男声在问。
她抬起头,才发现乔乐嫣后边还站着三个年轻的男女。
刚说话的是个身穿名牌、个头一米八左右,打扮得像个小开的男人。
乔时念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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