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淑玉低着头：“就是……有点贵……”
“贵？”
几个女生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都大笑起来。
冯淑玉不知道，对她们来说，钱根本什么都不算，在她们的世界里，根本没有“贵”这个字眼。
“说吧，多少钱。”
冯淑玉心一横，照着陆念惜说的开口；“八千一瓶！”
“什么！”
几个女生同时惊呼起来。
是，她们都不差钱，但不代表，她们可以当冤大头！
普通的大牌才多少钱？
她这个三无产品，也敢要八千？
怎么不去抢？
“你做梦呢！”李启云先开口：“这价是你说的，还是陆念惜狮子大开口？她是没见过钱吗？”
张清荷也道：“果然一副穷鬼的模样，张嘴要八千，真是没见过钱！”
“那你们……你们要不要？”冯淑玉开口：“不要就算了。”
“要，怎么不要。”张清荷说：“既然你们先不仁，那别怪我们不义。本来还想给你们钱的，但谁让你们狮子大开口。这样吧，刚开学，你也没孝敬孝敬我，先给我整十瓶来吧。”
“十瓶就是八万……”
“你还敢提钱？”
张清荷上前一步，冯淑玉吓得退了两步。
她差点站不稳，后腰却突然多了一双手。
“小心。”
清脆柔和的声音，叫冯淑玉瞬间安心，可她立即又紧张起来：“惜惜你怎么出来了？”
两人之前说好，陆念惜在一旁等她的。
陆念惜笑了笑：“我再不出来，有些人就要霸凌同学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听的名头，要是被戴了这样的帽子，闹起来大家都不好看。
张清荷看见陆念惜，惊艳了一番。
或许是女孩子天生对长得好看的女孩子有敌意，反正张清荷一看见她，就各种不顺眼。
“你胡说八道什么？”张清荷斥道：“再乱说话，撕了你那张嘴！”
冯淑玉立即把陆念惜拉在自己身后：“你们，你们不能打人！你们要是买东西，我们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要是不买，我们，我们就走了。”
陆念惜看了看冯淑玉的后脑。
这女孩子把她拉在身后，但其实，她自己也害怕，拉着她的那只手，都在发抖。
陆念惜笑了笑，往前一步，和冯淑玉站在一起。
张清荷开口：“刚刚没听清我的话吗？叫你们孝敬！孝敬什么意思，不懂？”
“你们确定要？”陆念惜问。
“当然，不然叫你们来干什么？”
陆念惜拿出手机，掌心朝上：“那，扫吧。”
张清荷一愣：“扫什么？”
陆念惜说：“扫钱。微信还是支付宝？银行卡转账也行。给钱了，我才给你们货。不然，想白要，那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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