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星都忍不住想说她一顿。
但陆北渊在桌子底下拉她的衣服，又给她使眼色。
最后俩孩子去午睡，陆北渊才说：“她愿意去就已经很好了，你还说什么？”
苏南星心累：“我不管了，你负责吧。”
爱去不去。
她现在怀孕，本身情绪就有点敏感，要是真的和陆念惜计较，那最后头疼的还是陆北渊。
算了，这俩父女，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吧。
苏南星也去睡午觉。
至于陆北渊什么时候去送的俩孩子，她也不知道。
等她醒了，发现陆北渊打过电话。
她醒了醒盹，回了过去。
陆北渊还在早教中心守着，接了电话问：“醒了？”
苏南星问：“刚醒。你在哪里？孩子们怎么样？”
“进去一个小时了，应该还好，我在这里等。”
苏南星想笑：“那以后你天天在外面等吗？公司也不去了？”
陆北渊说：“这不是刚开始第一天嘛，等她适应了，我就不来了。”
苏南星说：“好吧，那你辛苦了。”
“这两天董珊珊联系你了吗？”陆北渊问。
苏南星摇头，然后想起来陆北渊看不见，这才说：“没有啊，怎么了？”
陆北渊说；“百川给我打电话了，他俩现在……”
因为之前苏南星问过两人现在的情况，陆北渊本来还想抽空去问问顾百川。
结果顾百川主动打过来了。
就在他把俩孩子送到早教中心以后。
一看是顾百川打来的，他连忙接了。
两人聊了几句，陆北渊直接就问：“你和珊珊现在怎么样？有进展吗？”
没想到，他问了这句话，顾百川好久都没说话。
陆北渊还以为手机出问题了。
他又喂了一声。
顾百川这才说：“我也不知道怎么样，这算不算有进展。”
陆北渊说：“怎么会不知道？你俩现在什么情况？”
“就是……”顾百川又是顿了几秒才开口：“情感上，没有什么实质进展。”
他欲言又止的，陆北渊都替他着急：“什么叫情感上没有实质进展？那什么方面有进展？”
顾百川却说：“跟你说也没用，你也没经验。”
陆北渊说：“感情的事，都是旁观者清，你跟我说了，说不定我能看清楚，再跟你说。”
顾百川摇头：“算了，我慢慢来吧，反正……也不着急。”
陆北渊都要气笑了：“怎么又不着急了？”
但他怎么问，顾百川都不说了，后来索性说有会，就把电话挂了。
陆北渊怎么想怎么不对劲，这才让苏南星联系一下董珊珊，看看到底怎么了。
苏南星挂了电话，去了楼下，喝了点乔牧野准备的果茶，这才开始给董珊珊发消息。
董珊珊现在上学，课程还挺紧，苏南星也没打算她立即就能回。
结果发出去没两分钟，手机就响了。
是董珊珊给她回复了。
她说，刚下课，准备去图书馆。
苏南星问她：有时间聊一会儿吗？
董珊珊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