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家结婚了。
董珊珊把这份暗恋埋在心底。
从来没有想着去做什么。
甚至，毕业之后，她从来没有和老师联系过。
但她会偷偷地回到学校，去老师吃饭的餐厅，咖啡厅，健身房。
不去打扰他，只是偶尔去看看他。
那位教授很健谈，言谈幽默，和他说话，总是叫人心情愉悦，如沐春风。
顾百川可没这么高的情商。
也没这样的口才。
董珊珊见过陆北渊之后，就在心里嘀咕，难怪人家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从本质上来说，顾百川和陆北渊挺像的。
不过顾百川条件已经很好了，董珊珊也没法挑剔。
凑合过得了。
商业联姻，还能离咋地？
但董珊珊没想到，她和顾百川在夫妻生活上，还挺合拍。
而且董珊珊自己也察觉了，顾百川好像对这种事也挺热衷的。
自从开了个头，他就有点刹不住。
最后董珊珊都烦了，只要不是排卵期，就不让他碰自己。
让她欣慰的是，她说不行，顾百川就不会勉强她。
但不知道为什么，欣慰的同时，董珊珊又有些失落。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奢求什么。
但顾百川这个态度，的确叫她很不舒服。
所以两人一开始有了夫妻生活之后，关系一度很融洽。
可过了一段时间，又恢复了之前相敬如宾的模样。
每个月只有排卵期那两天在一起。
其他时候，照样你过你的，我过我的。
照理说，这样过下去，也不会有什么风浪。
说不定还能这样过一辈子。
毕竟很多联姻夫妻都是这样过的。
可谁知道，还是出了岔子。
陆北渊见到顾百川的时候，顾百川正闷头喝酒。
陆北渊上前，坐在他身边，伸手把酒瓶拿了过来：“不是要备孕？不能喝酒。”
顾百川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陆北渊皱眉：“你说你……你俩到底怎么了？好好的怎么要离婚了？”
“什么好好的。”顾百川苦笑：“自始至终都没有好好的。”
陆北渊说：“你俩相处的不是挺好的？上次你跟我说备孕的时候，我看你也挺高兴的。”
顾百川说：“我高兴有什么用？”
“所以，是董珊珊说要离婚？”陆北渊问：“那她说是因为什么了吗？总不能好好的，就要离婚。”
照理说，两人是商业联姻。
只要两家生意还在，基本就不会解除绑定。
所以陆北渊才会奇怪。
顾百川说：“我们准备了四五个月，还是没怀孕，我妈就说，让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陆北渊跟着苏南星，也了解了一些医学知识。
他说：“四五个月时间太短了吧？好像一年以上怀不上才有问题。”
“我妈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让我们去做个检查，也放心。”顾百川说：“结果，查出来，她的卵巢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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