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清脆的‘咔嚓’声,让在场所有人浑身冒寒气。
好狠,该下狠手时,没半刻的拖泥带水,干脆利落。
徐聿扫了一眼一脸惊恐的孙南山,“晚了。”
孙南山嘴角抽搐,分明是他故意的。
徐聿重新看向自己脚下的白桑,一脸冷酷:
“说了,让你尝尝腰骨被打断的滋味,这滋味如何?”
白桑此时疼得脸色发白,他侧着头,一脸扭曲狰狞地盯着徐聿:
“徐聿,你该死!”
他竟敢打断自己的腰骨,该死,他该死!
到现在还当自己是一回事,徐聿脸冷得可怕,踩着他腰间的脚,慢慢地用力,听着他的惨叫声,冷笑:
“要不要求本王放过你?”
“你求得认真点,说不定本王就放过你了,来,开始喊喊,本王听着。”
“你休想!”白桑愤怒。
双眼看向四周,怒吼,“动手,给我杀了他。”
“所以,你这是恼羞成怒?”徐聿似笑非笑地看向四周此时变得蠢蠢欲动且朝小心翼翼朝自己围来的侍卫:
“他们给你陪葬,应该很不错。”
说着,举起了手,当空打了个响指:
“动手,一个不留!”
他的话一落,从四周各隐秘处,冲出一批身穿玄衣的人。
他们拿起兵器,直接攻向白桑带来的人。
兵器的碰撞声,让现场瞬间乱了起来。
孙南山等文臣,惊惧地站在一旁。
说好和谈不杀使者,燕王这算什么?
他这问题一出,立即遭到秦硕的耻笑:
“孙大人,你想装糊涂装到什么时候?挑起这纷争的,可是你们云齐国。怎么就只允许你们动手想杀我们,就不允许我们出手还击?这是哪门子的道理?来,你来告诉我下。”
“他们打他们的,我们也在一旁好好聊聊。”
孙南山脸涨得通红,一脸的不自在。
“世子,得饶人处且饶人……”
“那你先给我说说,你们云齐国饶过了谁?”秦硕打断他的话,嗤笑:
“算了,不跟你聊。对了,再废话,你躲在我这,也保不了你的命。”
他的话一落,孙南山默。
威胁!
这世子,也是个不讲理的。
孙南山这会也已没了说话的心思,紧张地看着前面,想着要怎么救人屠白桑。
而徐聿这边,双眼冷漠地看着一个个倒在自己面前的云齐国人,眼神中不带一丝情感。
只有胸口传出异样感时,眉头才动了下。
很快,白桑带来的人,一个不留全被诛杀到地。
鲜血染红了四周的大地,属于鲜血独有的腥臭味,在空气中飘荡。
徐聿低头看向脸色白得更加可怕的白桑,嗤笑,“瞧本王多好,帮你安排人先下地府去探路。”
在白桑朝自己看过来时,嗤笑:
“不用太感谢!”
“徐聿,你果然比你父亲狠,我小瞧了你!”白桑一脸冷冽。
眼神中带着一抹讽刺,“但你不敢杀我!”
“是么?”
徐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伸出手的同时,喝道:
“刀来!”
下一秒一把刀朝徐聿飞来,他手腕一转,稳稳地抓住了刀柄。
没等所有人反应过来,他双手握着刀柄,对着白桑的脖子狠狠地砍去。
现在才怕,晚了!
他父亲临死前曾说过,若有机会,让他亲手杀了白桑。
因为他父亲欠徐家军的人一个交道。
白桑,曾经为了让他父亲屈服,杀了不少徐家军,也逼得无数徐家军自杀,自杀的人,全因都不愿意见他父亲为他们下跪。
所以,他到死时都记得自己欠徐家军一个交代,死不瞑目。
白桑双眸圆瞪,大怒,“你不能杀……”
只可惜,他话还没说完,他的头就被徐聿砍断。
鲜血喷洒而出!
白桑那死不瞑目的头颅,骨碌碌的滚到了一旁。
徐聿手持着滴血的刀,一脸的冰冷的看着他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