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林九娘气冲冲的走回来的样子,林俐挑眉:
“你这模样,想杀人!
说,想杀谁,我帮你,一剑刺过去,保证死的很彻底。”
话一落,就要拔剑跟人干架的样子。
林九娘笑,点点头,“行啊!”
话一落,直接看向不远处的正吵得厉害的人群:
“那堆人里,长的最肥、最大块,最像猪的,就行。
你去把他给杀了就行。”
林俐松开了手,一脸的嫌弃:
“抱歉,我剑不杀猪。”
林九娘……
不想跟她再胡扯,林俐抬头: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先看看官府那边的怎么处理吧,或许官府能妥善处理呢?”林九娘嫌弃。
只是听说这县令不咋地。
那只能祈祷他最好不要惹到自己。
瞧了她一眼,林俐忽然解下剑,朝一旁的大石头走去。
“你这是做什么?”林九娘有些看不懂她的操作。
“磨剑,准备杀猪!”
……
而此时,被赶来的衙役拦下来的两村人,说了没几句话,又叫嚣着要动手,而且爆发了剧烈的争吵声。
“张大人,贺州城张家村的人欺人太甚,你没看到吗?”
“对啊,你还叫我们息事宁人?”
“果然只会护着他们张家人,根本就不顾我们这些下游百姓的死活。”
“对,不管他们,我今天一定要放水。
这么干的天气,没水,我们家刚种下的庄稼就要枯死了。若是庄稼枯死了,算谁的?”
……
原本被安抚下来的和平村众人,这会又忍不住闹了起来。
纷纷叫嚣着,且试图冲到河里去放水。
但可惜,都被张家人给拦了下来。
张保民顶着个大肚子走了出来,一脸傲气的看着和平村的众人:
“我说,你们闹什么闹?
这有什么好闹的?”
“我张家村又不是一直不放水,不是跟你们说了,就几天么?
这几天等我们张家村挖的风水塘填满水后,自然打开放水。
最多也就两三天的时间,能耽误的了什么事?”
一旁的县令张守成也是猛点头,帮着劝说,“就是。
都是乡里乡村,相互体谅下。
就两天,再过两天一定会打开放水,可以吗?
都别闹了,回去吧。”
和平村的村长陶文光站了出来,一脸的气愤:
“张大人,你说这话,就有失公允了。
我们村的苞米苗刚长出来,正需要水灌溉。
两三天不浇水,这些苞米苗就会枯死。我们损失就大了啊。”
张保民不以为然,冷哼,“能有什么损失?
想骗我没种过地吗?
死了,再补种不就行了吗?迟几天而已,能有多大影响?
我告诉你,你若是阻挡我把水引进去,影响了我们村的风水,害了我们村明年的运程,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守成也赞同地点了点头。
叹气:
“陶村长,好了这事就这样算了,你赶紧带人回去。
要是干死了,再补种就行了,何必闹出两个村的不愉快?”
陶文光怒。
吹胡子瞪脸:“一丘之貉。
你们就是一丘之貉,太欺负人了。”
骂着的同时,身体也微微地向后倒。
而他身后同村的人连忙伸手扶住他,均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放开我,不用扶我,我没事!”
陶文光推开扶住自己的人,吹胡子瞪眼地瞪着张守成:
“你说的是轻松。
补种。
种子不要钱?你可知道这苞米种子有多贵?
钱就算了,但栽种的时间呢,这一来一去就十几天的功夫。
你们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吗,代表着会歉收。
张大人,错过了栽种时间,庄稼会歉收啊。”
说到最后,陶文光是几乎是怒吼出来的。
而吼完之后,他身体再次朝身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