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林凌见陈芷若有些坐立不安，好奇问道：“空调太冷了吗？”
他起身，走向立式空调，就要调低温度。
“不是。”陈芷若摇了摇头，声音发冷道；“不对劲，大厅里的人并不多，”
“不可能让我们等这么久。”
“说不定工作人员刚好去开会了。”林凌把玩着手机，心不在焉道。
他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劲。
毕竟官方的效率向来便很低下。
“我好歹也是大集团的总裁，优先级肯定是最高的那一层。”陈芷若沉吟片刻，分析道：“之前来的时候，人比这还多，但也只是等了五分钟。”
“难不成有人故意拖延时间，不让你申请专利？”林凌依旧没放在心上，好奇道：“但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就是申请个药品的专利么？难不成还想让你塞钱，至于么？”
“对，拖延时间。”陈芷若起身，声音发冷道；“实验室的研发师肯定有人把护肝丸的消息泄露了。”
“有人要赶在我们之前注册这个专利。”
她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周初夏，冷声道：“初夏，刚才我让你收集的资料，有其他人拿到吗？”
“啊？”周初夏打了个哈欠：“我让几个同事一起收集了，所以他们手里也有这份资料。”
“什么？我以为你会自己整理。”陈芷若脸上满是惊慌：“完了，资料可能泄露了，有人要赶在我们面前申请专利。”
“啊？芷若......对不起，是我的错，早知道我就一个人完成的。”周初夏慌乱道。
“别自责，是我没交代好。”陈芷若声音急促地挂断电话：“先挂了，我去处理。”
林凌眉头一皱：“是不是你太谨慎了，虽然改良后的护肝药效果不错，但也不至于会有人这么快就抢着来注册专利吧。”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这款护肝药一旦上市，能暴打很多老牌护肝药，竞争力极强。”陈芷若急切道：“所以肯定有人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