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打心底的开心，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这让陈凡想到自己之前对对方的恶劣态度，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管怎么说，曹灵儿对他肯定没有恶意。
就算陈凡无意和对方关系更进一步，也没必要对这么一个小丫头太过苛刻。
而在与此同时，陈凡也注意到了曹灵儿身边之人。
他本以为对方的师父一定年纪不小了，却怎料放眼望去，竟然是一位美妇。
精致的面容配上傲人的身材，除了双鬓有几缕白发，眼角处有一些鱼尾纹之外，根本在她身上看不到其他岁月的痕迹。
单论身材而言，陈凡见过最火辣的就是钱珊珊了，可以说是将s型曲线演绎的淋漓尽致。
然而眼前的美妇和钱珊珊相比起来，也是毫不逊色。
“她是曹灵儿的师父？”
陈凡不禁在心中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就在他仔细观察对方的时候，旁边的曹灵儿不满地冷哼一声：“果然现在的男人都喜欢御姐类型。”
陈凡：“......”
陈凡终于发现自己有些失礼了，赶紧将目光挪开，以免引起更大的误会。
“曹小姐，这位前辈真的是你师父？”陈凡问道。
“当然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师父长得太漂亮了？所以不敢相信啊？”曹灵儿笑眯眯地问道。
一双弯弯的眼睛，狡黠地像只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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