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人的纷纷跪倒，哪怕王尘此刻已经不在这里，他们也不敢生出任何不该有的心思。
刚才第五倾城既然开口，保住了方环三人的命，那他们这些被迫的弟子，只要低头，应当能保得一命。
跪倒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全都跪在周围，围成一个圆圈。
但第五倾城没有丝毫理会他们的心思，只是担忧的看向王尘离去的方向。
她明白的，就像是她愿意为了王尘去死一样，王尘也愿意为了宁柔去死，哪怕那寒潭底下是阴曹地府，王尘也会去闯一闯。
她大概真的，一辈子都追不上宁柔了。
第五慈见到女儿的神情，何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毕竟第五慈当年，也是一个懵懂的小姑娘。
只可惜，她爱错了人。
第五慈将她轻轻抱在怀中，低声道：“何苦呢......”
第五倾城抹了一把眼泪，问道：“娘，傀儡丹的转化一但完成，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复原吗？”
第五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你就这么想救她？她可是你的情敌。”
第五倾城怔了一瞬，而后释怀笑道：“什么情敌，我早想好了，我做小。”
闻言，第五慈只能长叹一口气，这才开始回答第五倾城刚才的问题。
“傀儡丹来历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东西，严格来说和情毒一样，似毒非毒，似药非药，情毒想要克制，或许还有那么几个剑走偏锋的法子。”
“但傀儡丹，一但完成，神仙难救。”
“只求，王尘真的能把千年玄冰带回来吧，否则一切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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