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茗湘!你竟敢诬陷我梁家!”
梁宏远顿时大怒。
“梁先生,我没有诬陷梁家,而是说出事实真相而已。”
“王先生昨天救了我的命,我陆茗湘无以为报,必须说出实话!”
“我陆茗湘不是什么大人物,却也知道有恩必报,言出必行!”
陆茗湘说完,将手机交给了何耘森。
然后,又深深朝着王尘鞠了一躬。
王尘淡淡点头,这个女人,倒也还行。
“梁家主,现在有了证据和证人,你还有什么可说?”
何耘森看向梁宏远。
梁宏远深深低头,如丧考妣。
良久后,才缓缓抬起头来,死死瞪着白崇道,充满愤怒和不甘的道:“白老真人!我把整个梁家当成赌注,请你去赌战,可你竟然输了!”
“你为什么会输?为什么?”
“你说,你是不是跟王尘这个小子串通好了?”
“你们是不是串通在一起,想要谋夺我梁家家产?”
梁宏远说到后面,已然是歇斯底里。
白崇道此时已经恢复了一些内伤,冷哼一声,“梁家主,若不是六十年前我欠了梁老爷子一份人情,我根本不会帮你梁家出手!”
“就算我要出手,那也是因为我孙子和王尘的私人恩怨!”
“再者,三天前我答应帮梁家出手之时,你可并没有告诉我,梁家压上了所有资产作为赌注!”
“梁家主,人贵言而有信,六十年前我欠你父亲的人情,我今日出战,已经还了。”
“至于败给了王先生,是我技不如人而已。”
“所谓跟王先生串通起来,谋夺你梁家家产这回事,我白某人还没有这么卑鄙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