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沈临风打来电话,叮嘱媳妇儿睡觉时盖好被,莫着凉,明天按时上飞机。
今儿出去玩回来得有些晚,沈其山和黎萧早早睡下了。
玩得尽兴的后遗症就是累就是想睡觉,黎萧困得睁不开眼,脑子混沌。她也没跟老公客气,说了几句话就挂电话睡觉。
第二天一早,家里三个人吃了早餐,慢慢收东西,磨蹭到饭点叫外卖回来吃,吃完休息了一阵,才把要带去的箱子搬下楼,放到后备箱。
其实两人带的东西也说不上大包小包:黎萧带一个半大箱子,里头就衣服和茶叶,背了个双肩包;沈其山因为要参加竞赛带的书比较多,也是个半大箱子,身上也背了个小号的出行包。
宴青没跟他们待多久,就一个小小的轻便的手提帆布包。
三人开车到机场,宴青把车停放在机场车位,黎萧去办了手续。她坐飞机的次数屈指可数,这还是她第一次坐路途那么远的飞机,从南方飞往北方。
她有些小激动,飞到高空的时候她像个好奇的孩子一样扒在窗口边往外看。
天气虽然晴朗,但还是有些雾气没有散去,满眼望去,那些雾气像轻纱,飞机好像在云雾形成的轻纱隧道里穿行。
看着看着,困意席卷而来,黎萧不由自主地沉入睡眠……
被小山唤醒,是乘务员来送餐。
三个人点了自己的餐份,吃完餐和小山宴青说了一会儿话,黎萧又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飞机已经在下降。
终于到了,当飞机滑翔停住,黎萧不由得舒了口气,她感觉自己胃里不舒服,总有有股想吐的感觉。
可能是晕机,她没放在心上,以为下机了也就好了。
顺着人流去拿行李箱也花了些时间,三人走到出口,宴青一眼看到来接他们的沈临风和司机。
司机忙上前接过两人手上的箱子,沈临风则抱了抱老婆和儿子,给儿子老婆穿上他带过来的棉袄。
“老婆辛苦了,途中有没有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