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献安哭地一声就哭了起来。
“你这哭什么呢?”
“傅姑娘,傅神医,你是说真的?你怎么,你怎么不是跟别的大夫一样,很为难地说一时半会查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吗?”
何二小姐也惊了。
“其他大夫都是这么说的吗?”
“是啊,还有很多说是邪风入体,看看能不能去风,可是那些像是治风寒的法子,我们听着都不靠谱。现在小安又没有风寒,早就病好一年半了,还用治风寒的法子那怎么能行呢?”
“确实不是风寒。”傅昭宁说。
“呜呜呜,哇!”何献安又大声哭了起来,哭得那叫一个惨。
“都跟你说能治了,你还哭成这样?”傅昭宁哭笑不得。
“只有你说不是风寒!”何献安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我也知道他们为什么都说是邪风入体,因为最开始我确实是受了风寒,还很严重,病了大半个月。后来他们查不出来我的腿是怎么回事,就只能往那一次风寒上推。”
何献安都不记得自己听了多少个大夫这么说了。
最初第一个大夫这么说,他们还将信将疑,真的照着风寒的法子治了,那些药吃得他血都燥热,天天眼睛赤红鼻子喷热气,还流鼻血,喉咙痛,各种不舒服。
第二个第三个大夫说的时候他们还愿意让对方改改药方,觉得也许用了另外的药方就好了。
结果是一样的。
再请了大夫来,他们也事先说明已经有大夫这么治过了,没有半点效果,结果那些大夫就换了一个说法,从风寒说成了邪风入体,说是膝盖有邪风。
这是真的把他们都给气着了。
何二小姐把这些事情都说了,对傅昭宁说,“我记得当时还有个大夫非说用药热敷,每天不间断,药包冷了就马上换,小弟敷了三天,腿上的皮都烫红了,而且还起了一片一片的红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