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吃了那颗清毒丸之后,那两天还吃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吗?”傅昭宁问。
“没有。”何献安有点讪讪地说,“我最生气的是,那天一起去狩猎回来的人就我一个人病倒了,其他人都没事。”
何二小姐说,“我们母亲还因为这个,一家一家地找到那些人家里去,把他们全都痛骂了一顿,说肯定是那些人没有照顾好你。”
后来,那些人家里都送了厚礼地来赔罪,但因为何献安的腿都废了,长公主命人把那些东西全都丢了出去,从此跟那几家人都断了来往,在外面碰到了也会破口大骂一顿。
现在那些人遇到长公主,全部绕道走。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你那一次病倒之后躺了三天,三天之后想起床了,才发现自己站不起来了?”
“是。”
“那三天,你的腿就没有什么不对劲吗?”
“有,一直很酸啊,发酸发软的,但是大夫说可能是因为在山里走太多了累着了,后来又说就是因为邪风入体,邪风积在了我腿上,所以我的腿才废掉了。”
何献安又低下了头,但就在这时傅昭宁手里的针一扎,他猛地惨叫了一声。
“娘呀这里好痛,痛死老子了!”
他痛得想要一手推开傅昭宁,但何二小姐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腕没让他动呢。
傅昭宁看着这一针下针的位置。
另一针也扎到了右腿同样的位置。
“啊啊啊!你是不是想痛死我算了?我说了配合你了你还要这么狠!”何献安再次嗷嗷叫起来。
外面等着的长公主就想往里冲,平河公死死地拽住了她。
“你疯了吗?没听到安儿的惨叫吗?傅昭宁肯定是在折磨安儿!”
“她的治法咱们头一回见到!”平河公说,“所以也许能有想不到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