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家的时候,傅昭宁也收拾过他们以前留下的东西,沈俏有过不少书画,还有一本类似于日记的本子,琐碎地记录着一些心情和小事件,里面确实显示她断断续续做过一些梦,画的一些东西也和沈家有关。
可能她天赋异禀,记事的时间极早,脑海里存着一些片刻的记忆。
“你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有没有跟隽王灌过毒吗?碗和勺都在你的手上?”
傅昭宁还是挺可惜的,要是当时她在,就可以查碗勺上的指纹了,怎么都能够查得清楚的。
“我真的想不起来,但是所有人都说是我,夫君当时也想着帮我证据的,但他也没有找到,一切都指向我,”沈俏抱着头,无比痛苦,“我自己都不能确定到底做没做啊。”
最惨的就是,她自己连一句我没做都说不出口。
因为她自己也不能肯定。
萧澜渊在外面听到了这话脸都黑了。
自己做没做都不能肯定?
“我怀疑她小的时候被人带走时就受过伤,这里会有混乱。”沈玄指了指脑袋,低声说了一句。
他的脸色也不好,情绪也不好。
听到幼小失踪的妹妹这么辛苦,他如何能够好受?
萧澜渊感觉像是有一把无名的火塞进了胸腔里,但他现在也无法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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