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渊只是站那么一会儿,连个眨眼的功夫都没有就已经坐下去了。
众人又想起来他入宫都是被直接抬进来的,现在看来是连站多一会儿都不行,那腿是当真残了?
傅昭宁抚额。
萧澜渊还握住了她的手,对着她深情款款又十分自责地说,“宁宁,真是委屈你了。”
傅昭宁咬切,声音压低,“萧澜渊你够了啊,再说就过火了。”
这演技也不知道收着一点!
南瓷公主回过神来。
她不敢置信地看向了安年,毕竟除了隽王夫妇,现在也就只有安年能够跟她说南瓷话了。
“安御史,隽王说的都是真的吗?”
安年脑海里万马奔腾。但是他面上也只能是不动声色。
“回公主,我们隽王确实是自小就体弱多病,您也知道的,他一直在幽清峰养病,去年才回到了京城。”
至于身体是不是不行,对不起,他不知道!
南瓷公主捂着嘴惊呼了一下。
然后她很是同情地上下打量着隽王。
“真是太可惜了!但是让本公主嫁一个不能人道的丈夫那可不行啊!本公主以后是要生好几个孩子的,本公主喜欢孩子!”
众人绝倒。
得了,这位公主也是很敢说话的。
今天晚上他们真觉得心情被抛上抛下的,惊险刺激得很。
太后这会儿也叹了口气。
“皇上,既然如此,那就不好再强求了。”
南瓷公主挥了挥手,“不着急,那本公主再继续看看,你们昭国还有什么如意郎君好了。”
她看向了安年,摸了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