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音,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即便阿礼有错,可现在秦肆分明双腿完好地站在这里,可阿礼却是已经彻彻底底失去了自己的双腿啊!”
“我知道你怨怼我们君家所有人曾经偏心君棠月,可现在我们都已经改过自新以你为重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君司煊难以置信地开口,他当然知道秦音为秦肆报仇而对付阿礼也不算有问题。
但,事实是。
秦肆完好无损,阿礼却因此受到了一辈子无法抹灭的伤害。
弱者,总是更招人同情的。
他下意识的话,以及逐渐离谱的三观,已经让秦音连与他再对话的兴致都没有了。
这分明就是鸡同鸭讲。
现在的君司煊也是本质上的他,终究是利益为重的,他甚至无法理解利益之外秦音一次次“离经叛道”的行为。
一家人分明就是一个命运共同体。
在秦音伤阿礼的同时,她便已经做足了背叛的姿态。
秦音没再理会他,干脆地往后退了两步,拉着秦谟便要大步往法赫曼所在的高台之上去。
与此同时,秦寒和秦妙音都同时慌了。
他们刚才按兵不动就是看见君司煊已经按捺不住地做了马前卒。
可现在眼看秦音还有要做“猎人”的想法,赶紧上前想要拦住她。
“秦音,你这么急着要上高台,是非要上去纠缠我哥,好让他再为了你这花季少女的资本,冷落敌对我这个亲弟弟?”
“音音是我养大的不错,可她才是法赫曼名义上的养女,你现在这样不干不净的身份,难道不该羞愧?”
“你要是真为秦家人着想,就不会乐意他们被你的烂名声卷入这腌臜漩涡,你终究是个嫌贫爱富的玩意儿,又何必装得多高尚呢?”
秦寒越看秦音那副“为虎作伥”“桀骜不驯”的姿态就越看越不爽。
他最窒息的是,以自己与法赫曼的关系,他的额头上居然也被激光烙印上了编码。
呵,那些操纵这惩戒之事的下属,竟那么没有眼力见儿,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可他此刻却不敢再大喇喇地对法赫曼发起质问,只能从秦音这里入手,想要击碎她的自尊。
小姑娘最是脸皮薄。
秦音只要真的看重秦家人,她但凡要点脸,就该知道自己这会儿就该滚蛋了。
而她要是真脸皮厚地不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