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礼,你别激动,妈不提了,再也不提了!”
“你放心,你交代给妈的事,妈会为你办妥的。”
君母不敢再乱说话,提着满是呕吐物的裙摆站起来,作为母亲她没有嫌弃君司礼脏,反而心疼地无以复加。
君母走后。
君司谨西装革履地站在病房门口,曾经的西装现在穿着都显得宽松了。
这段时间,他同样消瘦了许多。
他看着崩溃绝望到呕吐不止的君司礼,笔挺的身形松垮了几分,叹息一声:
“二哥,你这又是何必?”
“小音根本不再稀罕‘君’这个姓氏了,她也不需要我们的补偿,她现在过得很好。”
君司谨的话,好似在跟君司礼说,又好像在为此刻一样执着于修补关系的自己说。
君司礼呕吐着胃酸,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这才擦擦嘴,用一双疲惫又缠满血丝的眼看向君司谨,惨然一笑:
“阿谨,补偿是我们该做的。”
“至于小音愿不愿要,是她的事情......”
“我不会逼她做抉择,我尊重她的想法,可我要是活着还做不了任何事去补偿,跟就这么死了有什么区别?”
君司礼说完,沉沉地闭上眼。
他想,他总该做点什么。
他一定要再见小音一面,跟她道歉,对秦肆的事情负责。
君司谨没再说话。
他劝不了任何人,君家早就乱套了。
他自己何尝不是局中人。
——
时间一转。
清北生物科研交流会已经在京市特级研究所正式开始。
这次交流会以清北大学为主咖,在京市的地盘以东道主的形式公开公平公正地接受全球各国科学界大佬们的参与。
穆睿知作为交流会的总办理,忙得外焦里嫩。
秦音作为他的得意门生,此刻却正在休息区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吃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