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老夫人最近住得也算舒心,虽然君家小辈们都统一口径君家被烧那晚是意外所致。
但她还是忍不住忧心忡忡。
总感觉,这场火来得太蹊跷。
君母夏琳去拘留所外守了大半夜,就差给人跪下了。
但还是根本没法进去见君棠月一眼。
她此刻面容憔悴地扶着君老夫人,嗓音难掩疲惫道:“妈,您说的对。”
“都怪秦音!”
“棠棠是我们家的福星,她这进了拘留所那么晦气的地方,会引得我们君家倒大霉的。”
“秦音就是那个灾星!!”
“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么教训她她都没资格抗拒......我绝不会放过她!”
君母夏琳咬牙切齿道,只觉整个人神经紧绷到极点。
棠棠入狱对她的打击太过。
她终于支撑不住地晕倒了过去。
——
京市魏家。
魏书衡坐在真皮沙发上,面前正笔直地站着一个五官深邃的男人——魏牲。
此刻,魏书衡神色平静,显得镇定自若,舒展的眉头上,有着历经沧桑岁月洗礼后的超然物外的冷静,流露出久经风霜雨雪后的成熟稳重之色。
魏牲则与他截然不同。
他眼帘微低,鼻梁高挺,颜色很淡的薄唇,每一处轮廓线条看似温和又蕴藏着锋利寒意。
魏牲依旧面无表情,近乎冷漠毫无感知地站在那里。
但他身上的伤痕看起来格外怵目惊心。
他眸子一动不动,好像根本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魏书衡眸子微抬,紧接着笔挺的高大身形起身,身边的人利落地递上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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