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商场上的合作,你们非要扯上私人恩怨,那就别怪我也不讲商德,不给帝棠金融和京棠律所活路。”
不就是要拿商场上没有硝烟的战役作威胁吗?
真要玩,那她也不带怕的。
君司礼见她还顽固不化,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指节咯吱作响。
他伸手遮住唇轻咳出声:“咳咳......小音,你可以不听二哥的话,难不成连爷爷也不要了?”
“爷爷虽一直住在疗养院深居简出,但也不愿意见一家人自相残杀。”
“你执意不肯屈服,是要让他老人家晚年都过不安稳吗?”
这段话,果然奏效。
秦音愣住,她喉间一哽,一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
她可以怪任何君家人。
可君爷爷在前世去世后还给她留了君家20%股份保命。
如果没有那比君家任何一个儿女都多的20%的股份,她或许早就被君棠月折磨至死。
可,那20%股份,也成了她的催命符。
重生后,她对爷爷的感情很复杂。
毕竟,君爷爷才算君家真正意义上事事为她好的人,她没钱君爷爷便私下给她生活费,她的针灸医术,也是君爷爷亲自传授。
君家谁都在反对她回君家时。
是君爷爷拖着残破病弱的身体,将她护在身后,说:“小音是我君家血脉。”
“你们谁都没资格赶她走,她是我的亲孙女。”
在君家,她遭了太多白眼。
刚回君家时,连个佣人都敢对她不敬。
君爷爷身体不好,却是第一个愿意护在自己身前的亲人。
是以,秦音敬重他,感激他。
也是真心拿他当最亲最爱戴的爷爷孝顺的。
在她最渴望亲情的时候,只有君爷爷给了她温暖。
她可以对君家任何人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