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有准备，孟星鸾这一脚踢空了。
壮汉1得意的笑还未来得及绽放，下一秒就笑不出来了。
孟星鸾一拳捶在了他的鼻梁上，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入耳，听得人后背发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血从鼻腔流出，壮汉1被打得晕头转向，仰面倒在了地上。
壮汉2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看着笑意盈盈的孟星鸾，突然有了撒腿就要跑的冲动。
“你、你别过来啊！你、你再过来，我就……”
“就什么？”
看着壮汉2磕磕巴巴害怕的样子，孟星鸾觉得有些无趣。
她揉着刚才拳打壮汉1的那只手，忽而将目光放到了正要溜的楚昂身上。
“想我不打你也不是不行，把那个人给我绑过来。”
像是得到了什么特赦令似的，壮汉2飞奔到楚昂身边，提溜住他的衣领，暴力地将男人摔在了孟星鸾面前。
虽然倒戈的行为很丢脸，可他打不过孟星鸾。
再说了，他跟孟星鸾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罢了。
如今消不了，那就退钱呗。
钱没了可以再挣，可命没了，钱还怎么挣？
不得不说，这个壮汉2还挺上道。
“你干什么？你信不信我投诉你们？我可是你的雇主！你不打这个贱女人还抓我，你个窝囊废！……”
楚昂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撑着地要爬起来。
可就在躬身的那一瞬，孟星鸾一脚踩在了他的头上。
稍一用力，脸就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楚昂能感觉到侧脸传来的火辣辣刺痛，整个人都被屈辱感包围。
他毫无尊严地匍匐在地，被他口中的那个贱女人踩着头颅。
“孟星鸾，你他妈放开我，你……”
楚昂的语气比之前还要令人讨厌，孟星鸾微微眯了眯眼，脚下又加了几分力气。
这下楚昂消音了。
他双手紧紧地扣住地面，身体上的疼痛远没有精神上的伤害来得猛烈。
“孟星鸾，你就不怕我报警吗？”
回应他的是孟星鸾的几声轻笑。
女人颇为惊讶地收回脚，半蹲下身，一只手抓住楚昂的头发，稍稍用力，迫使他仰起头来。
此刻的楚昂没有半点之前的嚣张，剩下的只是无尽的狼狈。
他眼里的恨意孟星鸾尽收眼底。
“报警？贼喊捉贼吗？不是楚昂你花钱雇人来教训我的吗？我这只是正当防卫。”
楚昂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但他根本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明明是你欺负瑶瑶，我只是在替她打抱不平……”
“你以为你是侠客？还打抱不平？楚昂，一而再再而三招惹我，真当我是吃素的？想来你这豪门少爷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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