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他的手想要起来,却被他又按了回去。
“想要去哪儿?”
“我想去洗澡。”
她只微微一动,就感觉有东西流出来。
说是昨晚,其实也不过是几个小时之前,她现在浑身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池言西低头扫过她未着寸缕的雪白娇躯,那上面无一幸免,就连白嫩的大腿内侧都被他嘬出了红痕。
清晨不需要怎么刺激,男人原始的欲望就不容小觑。
她感觉到后身体都跟着紧绷起来,眼神有些慌张,“不行,我真的不行了......”
听出了她话里的温软的声音,池言西下腹崩的更紧了。
“我抱你去。”
她刚想说不用,他就已经起了身。
池言西不由分说地将她抱起来去了浴室。
他将她放到浴缸里,调了调水温,然后用热水帮她舒缓筋骨。
瞥见她那里可怜兮兮的,他的眼神不由得一暗。
他沉声问,“如果昨晚我没来找你,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余笙偏过头,她根本不敢想这个问题。
如果池言西和别的女人做了,她还能坚持完剩下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吗?
好像做不到。
她没正面回答,而是说,“爷爷不是很喜欢她吗?”
“所以你昨晚是帮着爷爷撮合我们?”
他轻轻往她身上撩水,“是吗?”
语气阴森,话音里透着冷漠和阴戾。
她听出他声音里的愤怒,不敢再继续惹他,只好沉默不语。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他的话了?”
“我有选择吗?”
她仰头看着他,一副认命的样子。
池言西眼底划过一丝冷意,臂力惊人的将她从水里捞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和他面对面。
他们毫无阻碍地贴在一起,能最清楚真实地感受到彼此。
她红着脸不敢看他的眼睛,为了躲闪,她只好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你不是没有选择,只是你的选择不是我。”
他清清淡淡的语气十分平静,听不出话音里的什么情绪来,但却让她忍不住战战兢兢。
“要不是剩下一个月,你是不是连我的面都懒得见?”他冷笑着问。
她咬唇不说话。
池言西目光一凛,将她拽到了自己的腿间。
“既然剩下一个月的福利,那我真得好好享受一下。”
她茫然的仰头看他,麋鹿般澄澈的眼神又纯又媚,对男人是最大的诱惑。
他的手掌用力按压她的背,腰肢随之塌陷。
另一只手碾压她嫣红的唇瓣,哑声问,“会伺候男人吧?”
她惊愕地瞠圆了眼睛。
浴室内。
余笙站在梳妆镜前,一遍遍的刷牙。
她的腿现在还软着,如果细看,还能看到正打着哆嗦。
池言西换好家居服靠在门边,目光不怀好意的看着她的胸前。
她低头才发现水渍打湿了白色睡裙的前胸,早就走光了。
她故意侧着身子,挡住了他的视线。
池言西不把她的欲盖弥彰当回事,“洗好就下楼吃早餐。”
“嗯。”
见她还算听话,他轻笑了一声,转身先离开。
他走后,她整个人才彻底松懈下来。
她漱口后将杯子放回原处,然后丢了魂似的回到床上躺着。
这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她立即套了一件薄外套下了楼。